“哗”小青手中的茶盘跌落于地,茶壶茶碗跌个粉碎。人也被吓得花容失色。“哇”
的一声竟然被吓哭了。
马遵毫不理会,对着谢成使个眼色,谢成高叫道:“桓少将军?桓少将军?”
草庐内桓飞没有答应,倒是管辂一脸得色的一掀草帘走了出来,当他一看见马遵正把刀架在校青的头颈上,不由急呼一声:“干、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管老儿!你们把桓飞怎么了?快把桓飞还于我们,不然我先拿这个女孩儿开刀!”
马遵露出迫切的神色。
管辂一瞪眼:“胡闹,方才是里面华陀传人给桓飞施金针之术,你们以为是什么?
我堂堂神相算计他?还不快放开那女娃儿?”
马遵和谢成这才释然,马遵急忙回刀入鞘,急急和谢成给小青赔不是。在管辂一旁有意无意的挑唆下,小青索性哭得更大声了,顿时让两个惯于在战场滚爬、出生入死的大汉彻底没了办法。
看着谢成和马遵投来的求助眼神。管辂丑脸一笑,歪着嘴嘿嘿直笑。最后持重的谢成开口央求道:“管辂先生,你给帮着劝劝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有不是我把刀架在人家女娃儿的脖子上?”管辂满不在乎的道。
马遵硬起头皮求道:“老爷子,管大先生,还求你说句话吧。俺马遵日后一定好好敬重你老人家。”
管辂嘿嘿然道:“哼哼。好了好了。小青,别哭了,你家小姐正在施金针之术,最忌分心,你一哭不是给她添乱吗?”
小青似乎非常敬畏管辂口中的小姐,所以管辂只一句话,她就开始勉力收声,止住了眼泪。俯身捡起茶壶茶碗的碎瓷,马遵谢成急急弯腰帮忙。
看着小青端着盛满碎瓷的茶盘走回草庐之后,管辂又道:“两个大男人,人家好心以茶相待,你们还拔刀架女娃儿脖子上,吓唬人家,嘿嘿,威风、真威风!”
马遵和谢成面红耳赤,还是谢成机灵,立刻扯开话题:“管大先生,桓将军他?”
“有些棘手!”管辂想也不想道,“华陀那小徒儿说了,先要视金针之术控制血脉,然后开颅放出淤血,手尾长着那。没个一两天,好不了。”
“开颅放血?”马遵谢成齐齐惊呼。“人若给切开头颅,还能活吗?”
管辂不耐道:“什么稀奇?华老儿的本事还不止这点,他教出来的徒弟也差不到那去!放心等吧,今夜肯定没法回阳人了,你们派个人回去给孙文台送个信,说我把桓飞送到这里治伤来了,还有一个人留下,帮着搭个木寮,不然今晚我们就没地方睡了。”
马遵谢成半信半疑的商议了一下,谢成回阳人送信,马遵留下干体力活,拿把斧子就去山林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