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这条路來來回回走了好几遍,还是沒有看出什么,忽然,一个不是特别明显的东西闯入他的眼帘。
这里的草都是好好的,怎么会有折断的痕迹,莫邪霸走到那里,拨开那一堆杂草,折断的草从不止这些。
如果是一辆马车从这里走的话,不会有太多的折痕,莫邪霸眼睛一亮。立马走下去,看着被杂草样掩盖的小路,真是低估你们了。
“來人,将这些草全部给我弄掉,还有派一些人沿着这条路找下去”莫邪霸指着前面那可谓是隐蔽非常的小径,从这里看马车压过的痕迹深了点,你们就当真我找不到这个地方,竟敢这样张扬的露出破绽。
而跟在身后的敖展等人,一路沿着踩踏的痕迹走过來,中间还看见一些烧尽的火堆还有血迹,“看來他们已经交手了,我们要尽快赶上去”莫野用手沾了一些猩红的液体放在鼻前轻嗅,这是血液的味道。
莫野赶紧往前走几步,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凌乱的兵器,“莫邪霸,你还要造多少杀孽”。
“前辈,你沒事吧”扶弱看着脸色不好的莫野,虽然眼前的景象令人不适,但只要一想起这些人是來追幽兰的,心里的不忍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沒事,血腥味太浓了,熏得慌”莫野摆摆手,越过扶弱跳上马车。
“现在不忍,十年前就因该知道任由那个人为所欲为,就应该能够预料到这种解果”敖展皱着眉看着莫野,现在知道以前的做法是有多荒唐了,现在你心里就有多痛苦。
丝毫不知道这些话对莫野來说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敖展只是走到一旁将扶弱拉到车上,复又拿起马鞭驾车,现在他可沒有多余的心思,只希望尽快赶上无双。
这些天的时间,有加上以前收到的情报还有他自己调查的事情以及这人一路上的表现,敖展已经将十年前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更何况刚刚那人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据。
无双,你查了十年的冤案,为幽兰找回公道不是给幽兰解脱而是将他拉入更黑暗的深渊。看着旁边依旧笑得开心的扶弱,他要是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你还会这样开心吗?
只要一想起他的脸上再无微笑,敖展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很疼很疼。
“扶弱,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像现在这样开心”知道现在的话是对么的奇怪,也只打这样的而承诺就是在放屁,但是敖展还是忍不住去做,仿佛只要这样一切痛苦就会离他而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