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在你之前就有人戳开了窗纸!恩?”
“天地良心,本君沒有必要骗你啊,反正本君只承认是在窗台下看了那么一小会,也上了屋顶那么一会,但觉得沒有动手给窗子戳孔!”长琴羽信誓旦旦道,就差指天诅咒发誓了。
寂流觞脸色更沉了,不是长琴羽,那么之前偷窥的人又会是谁,会是玉泽衍那家伙么?
“觞君,不管如何,还是先看看天涯的情况吧!”蓬荫忙插开了话題,想用天涯來打开僵局,她伏下身去掐天涯的人中,一面吩咐自家主子,“羽君,咱们行李里有伤药,劳您去取些來。”
“凭什么让我一个堂堂魔君给他取药!”长琴羽一听这话,就蹦跶起來了,不干,凭什么啊,蓬荫,你果然是心里有天涯这个臭小子的,居然让本君去给他跑腿儿……
蓬荫那个气啊,她这不是好心让他下台避开寂流觞么,他到好,还给她脸色看了,正要出声,便被寂流觞冷冷地打断了。
“难不成,你还想让本君去你那找伤药?”
呃,你是老大,你牛!“本君,本君去拿伤药了,你们好生等着……”哼,这个死人脸冰冻君,本君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本君偏要慢慢來,让你的心肝宝贝醒來痛得心肝肺扭一起!
“本君可是知道你那歇脚的院落的!”寂流觞突然的这么一句话,听似沒头沒尾的,长琴羽却是知道他明白自己的小心思了,不是吧!这死人脸也有自己那洞察人心的本事了?否则为何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他会摸的一清二楚呢!
“还不快去,你那心里的主意全写在脸上呢!”寂流觞不脸沒好气地喝道,真不知道这家伙做了这么多年的魔君,这上位者的气度怎么一丁点儿都看不出來呢!
见自家主子不甘的背景渐渐消逝在院落里,蓬荫这才长舒口气,看向晕倒在长榻上的天涯。
天涯砸在额角上的力道虽大,其实也不致会晕倒,只是当时他心里又慌又急,再加上一砸,受不住惊吓,这才会晕倒的。蓬荫只掐那么几下,他就睁开眼睛坐了起來,扁着嘴委屈的瞧了瞧书案后的寂流觞。暗道:拷之,丢脸死了,砸那个死人脸不成,却砸了自己。
天涯这么一扁嘴,神态方面却有那么三、四分像幼时的绯歌,蓬荫不由地看愣住了,心头一颤,差点喊出“太可爱了”,只一会便问道:“涯弟,痛不痛?”哈哈,当年绯歌的便宜沒占着,这会儿她可不会放过占天涯的小便宜,一口一个涯弟就叫开了!
涯弟?天涯一时还有点晕乎晕乎地,“好痛!”天涯伸手按按额角上的大包,眼里隐隐泛上上酸意,呜呜,尼玛,亏大发了,痛死小爷了!“我是不是破相了?”
蓬荫伸手拍拍天涯的肩,温声道:“行了,沒事儿,我那里备着极好的伤药,羽君已经去拿了,待会只一敷,很快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