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盈盈,寂流觞含着茶壶嘴看向天涯,见他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嘴唇嘟起如花苞,突然心头一跳,小家伙这样的姿势,其实挺诱人的。他以前言道自己长得前无古人后无來者的优秀,莫不是就想着勾搭本君?此情此景,正是勾搭的好时机啊!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笨,还和本君拉扯个破茶壶?该赶紧松手,再喷上一口迷香,退下裤子就上才对哪!
猪是怎么死的?笨死了!这个小家伙就是猪,笨死了!勾搭个人都不懂。寂流觞暗骂天涯。他身子又热又烫,待要如何,又觉得掉身价,他可是骄傲的人,一向只有别人來勾搭他,何时需要主动去勾搭别人去了?
寂流觞既然起了心思,很快就春情荡漾,不耐的动了动腰身,马上又止住了,双手紧扣在天涯腰上,拇指捺了捺天涯臀部,有些恼火,动啊,怎么不动?看,我都配合的动了一动!
这个色胚!这般扣着小爷不放,究竟想怎样?天涯急死了,这都叫个什么事啊!他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被这个混帐压了?
天涯一急,不由挣扎扭动起來,想挣脱寂流觞的手跳下地。不想他一扭动,寂流觞就“恩”了一声,配合着动了动,扣在他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天涯听着寂流觞那一声**的鼻音,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干啥干啥?这个混帐究竟想干啥?
再说那窗下的长琴羽见此时天色虽仍阴暗着,却见雨已渐止了,心下一动,便不由分说扯了蓬荫入怀纵身一个轻跃上了屋顶。
蓬荫怕被寂流觞听了动静,老实地缩在长琴羽身边半趴在屋顶,只见自家的主子轻轻地揭了瓦片便往屋里瞧,自己也跟着对屋里的情况一目了然。就见天涯骑坐在寂流觞身上,而寂流觞本人呢,就着天涯的手里吮吸着茶壶嘴,一边吮一边含情脉脉看天涯,天涯粉脸透红,双眼汪水,媚态无双的觑着寂流觞,身子一边扭來扭去的乱动。若不是两人穿着衣裳,就正是一副雨中春宫图。
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扯上蓬荫上房顶一起瞧,妥妥的!只扒窗子捅窗孔哪儿瞧得清楚?只有上屋顶揭瓦,从上面往下瞧,才全面,才清楚,才过瘾哪!长琴羽一脸坏笑。
蓬荫一时无语,却不由感叹:果然上屋顶看到的比扒窗子看到的更全面更刺激哪!呃,自己是不是跟着自家主子学坏了!
凭寂流觞的耳力,早已发觉,先是窗外有人偷窥,接着屋顶有人揭瓦。
是谁想坏本君好事?哼,待会要叫他们好看!寂流觞鼻孔里又发出**的鼻音,叨着茶壶嘴动了动腰部,放任天涯挣扎扭动着,一时侧耳听得屋顶上动静,突然放手,嘴巴一张,把茶壶嘴吐了出去。
天涯正奋力拉着茶壶,不提妨寂流觞这么突然松开嘴,他这么一夺,只听“砰”一声闷响,茶壶猛地砸在他自己头上。他的头一晃,手一滑,“咣”一声,茶壶摔到地下,摔成碎片,里面残黄的茶叶散了一地。
寂流觞眼疾手快,伸足抵在天涯臀部上,半仰起身子,伸手一拉,拉住天涯,却见他额角上起了一个大包,已是软乎乎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