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我们找了家客栈住下,吃罢了饭,便回了房。
小二提上来一桶调好了温的热水,慕大哥从包袱里拿出一条毛巾,那是在武昌买的,上乘的雪绸布料,质地又软如水,特意为了我的伤备的。
这些天我的手不方便,都是劳烦慕大哥帮我擦洗身子。但是今天经过了马车上的事情,我又变得有些扭捏。看着慕大哥熟练的拧干毛巾的动作,我咬牙脱下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被白纱布缠绕的身躯。
慕大哥只是望了一眼,呼吸便变得沉重起来。
我瑟缩两下,他拿毛巾轻轻的帮我擦拭脸颊。额头,眼睛,鼻子,嘴巴,然后慢慢移到耳后。
我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好在他尚能控制得住,替我擦完了脸,来解我身上的纱布。
手臂和脖子上的伤痕都已经成了一层浅浅的粉色皮肉,看样子再过个两三天就可以完全消下去了。背后的伤口我看不到,但是随着慕大哥手中毛巾触及的硬硬的感觉,应该是已经结痂。像这种大伤痕,好的时候要是不留下疤痕应该是不能的了。
察觉到慕大哥越来越沉重的喘息,我也变得心猿意马,趁着他伸手解我裤头的空当,我连忙捉住他的双手,道:“我的手已经没有大碍了,接下来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慕大哥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像是哄婴儿一般柔声道:“乖凉儿,不用害羞的!”
我脸一红,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发的害羞!
白天已经丢脸丢够了,晚上我不想再被他看到这个样子。遂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有接下去的动作。但是他显然等得不耐烦了,丢下手中的毛巾,顺势扑过来,将我铺到在柔软的床铺上,随手一拉,我的裤子便在他手下碎成了两半,也被他一把丢到了地上。
我蜷起身子,抬头却看到他带着急切欲望的桃花眼仿佛染火一般,不由也渐渐心软,脸皮发烧地将四肢放下。
慕大哥扯了自己的衣裳丢到地上,俯身下来,温凉的身体变得滚烫。
第二日日上三竿,我和他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昨晚的一番折腾弄得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我在床上动了动,慕大哥抬眼看看外面的天光,又将头埋到我的颈后,双手箍着我的腰,闭上眼睛道:“时间还早,凉儿你多歇歇。”
此时我和他两个人都未着寸缕,他略带温凉的体温触碰到我的肌肤,大夏天里异常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