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萧白果断的否认。
“还装,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齐飞说道,我是不知道他装沒装,但我肯定是站在齐飞一边的。听不到细节,我就听听笑话也是很不错的。
“不是那样的。”被齐飞那么一说,萧白的口气又弱了下來。
“说不说实话?不说实话就再见吧。”我发现齐飞真的有一套,突然想到她以前逼问我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当时还沒感觉到,但为什么看着别人的时候觉得那么的……傻x呢?呃……应该不是我的原因,很有可能是萧白就长了一副傻x样,所以才会表现的这么明显。对,应该是这样。
“嗯。”萧白低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齐飞一开始的问題。
萧白看似回答,又不像回答的回答勾起了我和齐飞的兴趣,“那啥了沒?”齐飞很不含蓄的问道,虽然我们都知道齐飞平常就是那种不拘一格的性格,但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问这样的问題,别说是萧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当然,这只能说明,在脸皮厚度这一方面我们是远远比不上齐飞的。
“那啥是啥呀?”我看萧白的脸红了一下,就开始装傻。
齐飞一听就急了,“那啥你不知道啊,那啥就是嗯哼嗯哼呀,我要知道细节。”
“今天的天气不错。”萧白把脸转向我这边,然后和我谈论起天气的问題。
我知道他是想回避齐飞的问題,对于像我这么一个富有同情心又温柔善良的人來说,是绝对不会让别人下不來台的,于是我回道:“其实吧……我也想知道。”
“那种事你和安远都做几次就知道了,完全沒必要问我吧。当然了,也得安远愿意才行。”卧槽,这些人是一天不揭我的伤疤就不开心是不是?亏我还好心叫他來参加聚会,活该被方泽吃的死死的,真是够了。
齐飞很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你俩真是难兄难弟呀。”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咱三个谁都不要笑谁。”萧白强调道,我瞬间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我和安远,萧白和方泽,齐飞和张寒宇,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估计就是这个意思了。
“去死,谁和你们一样?追我的人都排到西伯利亚去了,我就是不想谈,和你们才不一样呢。”齐飞连忙撇清和我们的关系,好像和我们是难兄难弟很丢人似的。
萧白沒理会她,但我明显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两个字:缺碘。
智商是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