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说,你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我的标准,我一个花季少女多打几个电话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越洋电话就沒了。
这是在嘲笑我无人问津吗?真是够了,还花季少女呢,三年前估计还能算的上,三年说不定“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告诉你,你这样下去以后沒有朋友。”
其实齐飞并不是缺那话费钱,她只是很喜欢坑别人的那种感觉。虽然正常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对了,齐飞她原本也就是个蛇精病。
“齐飞,求要脸。”
齐飞装蒜,“脸是什么?好吃吗?”
“你赢了。”
小语扑了上來,我把她抱了起來抗在肩上转了两圈,逗得她大笑不止。我问小语有沒有想我,她说有。我问她有多想,她双手在空中展开一个很大的幅度,然后说,“有这这么想。”
我正逗小语玩着,齐飞又靠了过來,对我说:“问你一件事吧,你应该有很久沒有见过蕙兰了吧,她上次还问我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看她好像挺内疚的,但又不好意思自己跟你说。”我知道齐飞和马蕙兰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即使算不上是知心的朋友,但平时见面打声招呼还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她会说这样的话,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刚想说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原本就和她沒有关系,她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來,而且她自己心里的苦涩也沒有人能理解,其实每个人都挺不容易的,这种事原本就分不出对于错,况且,我从沒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我还沒來得及开口,就听到小语突然开了口,“我不喜欢她,她是坏人。”
她的话瞬间把我和齐飞逗乐了,小孩子都是最单纯的,遇到会对她笑的人就是好人,遇到对她凶的人就是坏人,但我印象中,马蕙兰好像也沒有什么地方得罪小语的地方,怎么就不讨人喜欢了?
于是我们问她:“为什么不喜欢?蕙兰姐姐长得多漂亮呀。”
“爸爸说的,她是坏女人,她还把酒泼到付言爸爸身上,我就是不喜欢她。”
好吧,原來是萧白的功劳。我局觉得萧白那个样子,做一个孩子的爸爸,真的是太不靠谱了。因为他自己的三观都沒有摆正,还怎么能指望他带给小语一些正面的影响。不过听到小语说到是因为马蕙兰泼了我酒她才不喜欢她的,我心里其实还有有点小雀跃的,但绝对沒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如果可以我觉得应该颁给她一份大奖,就叫中国好女儿。
“不是这样的,小语,你萧白爸爸是逗你的,蕙兰姐姐是好人,她泼酒也不是故意的。所以小语不能讨厌她,知不知道?”
我想尽量把小语被萧白毒害过得思想拉回正途,但小语噘着一张小嘴死命的摇头,预示着我的劝阻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