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蕙兰你做什么!”第一个上前质问她的是齐飞,不愧是我的好基友,看不得我受委屈。然后,她又递给我一张面纸,“付言,你没事吧?”齐飞问我。
我把脸上的酒擦干净,算了,一个女孩子,我跟她说什么呢,当自己倒霉好了,“没事。”
“出了事你就跑了,所有的事都让安远一个人承担,现在说什么好后悔、好伤心,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大小姐,那只是歌词好不好,我很想对她说:你能不能活的现实点,难道我唱首《葫芦娃》还能说明我想打妖怪,蛇精病吧。
“你知道什么,就都怪在付言身上,你以为就你做个证学校就不追究了,要不是……”齐飞突然吼了起来,但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弄得她们俩关系不和,我知道有这么一个朋友能为我出头我就很满足了。
“算了。”我拉住齐飞不让她再说下去。萧白也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所有人都呆愣在那里。
我说了声:“是个误会,大家继续玩,我出去清理一下。”然后我把麦克风递给萧白,然后对她笑笑,就出了包厢的门。
齐飞也跟了出来,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但我同时也感到很好笑,“小姐,我是去男厕所,你难不成要和我一起去?”
齐飞也是开玩笑的口气,“行啊,我又不是没去过。”
“矜持矜持,你丫的是女的知道不。”我摇了摇头,“你不回去小语怎么办,没看到萧白和那男的打的火热,哪还顾得上小语。”
说完,我向她再三保证我没事了之后,她才回了包厢,真不知道齐飞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我稍微清理了一下衬衫上的酒渍,但仍然是黄黄的一片,看起来特奇怪。我没有回包厢,也许我今天本来就不该去,既然已经和萧白说了祝福的话,而且他还有那么多人陪着他,有没有我根本不重要。所以我便想一个人在外面逛一逛,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出过门了,也不知道天水街是否还是老样子。
我买了厅啤酒,边走边喝,等我走到天水街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
我嘴里依旧哼着歌词,等我到了我经常去的角落的时候,竟然发现马蕙兰已经在那里了。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实是那姐姐。
不是吧,他不是和安远在一起么,什么时候又到这里来了?难道是觉得泼了一杯酒还不过瘾,还想打我一顿,我是不是又来错了地方?
还没等我转身离开,马蕙兰就叫住了我,她的状态不太对劲,好像是有点喝醉了。
她对我说:“付言,我知道你会来这里。”所以,这是堵我来了,是不是真的想打我一顿啊?如果是,那快点,我绝对不还手,只求姐姐你别再为难我了。
还没等我回答,马蕙兰又说:“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唱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