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那人一直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倒是跟着他的人一直喋喋不休的骂着萧白。
我问萧白打算怎么办,他沉默着什么话也没有说。我说先帮他垫着,他死活就是不肯,还说他没要那人赔偿都已经不错了,还赔他,简直是做梦。
僵持了一会儿,齐飞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她倒是完全站在萧白的一边,也不管是非曲直,就说是对方的错。暂且认为是伤患的家属的那个人更不服气了,认为我们是以多欺少,还说要告我们来着。齐飞一句:这里是医院不是狗窝,要乱叫的请找准地方。彻底让那人闭了嘴。果然,齐飞威武……
所以,直到我们带着萧白离开,也没给那人任何形式的赔偿,我终于亲眼目睹了一次强盗的行为,而且还算上我的一份。别说,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经过这么一件事,准备帮萧白压压惊,安远说他请客,带我们吃一顿好的。
坐在餐厅里,我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于是问萧白,“病床上那个人真的是你打的?该不会你霸王硬上弓不成,结果把人家打成那样的吧?”我怎么看那人的身板都不是会打不过萧白的人,除非是那人犯贱,希望被人揍。
“我也觉得,而且那人一直都不说话,我看他也不像是要你赔偿的样子。”安远听我这么说,也随声附和,这就是默契。
“你俩瞎了么,没看到萧白的手也弄成了这样么!”齐飞指了指萧白裹着纱布的手臂,不太赞同我们的观点。
萧白低了一下头,把手臂向后缩了缩,说道:“这是我自己撞的。”
原来萧白动手时,那人一直没有还过手,他越是不动手萧白越是生气,下手就更重了一点,结果人没打中,手却撞到了玻璃上,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了。萧白原本不愿说的,因为他觉得这挺丢人的,但受不了齐飞的死磨硬泡,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突然在里面闻到了基情的味道,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萧白貌似犹豫了一会儿,说若是今天的菜全部让他点他就说。我和安远齐飞对视了一眼,这个是必须可以的。
萧白说被他打得那个人他以前也认识,两个人一直就不怎么对盘,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类型。而且两人一直也没什么交集,可最近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说是要和萧白好,萧白狠狠的羞辱了对方一番后那人还是不死心,最后没有办法,萧白只好采取了最简单也最暴力的方式。
但我还是觉得这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萧白最多安静几个星期,那个人好了之后还是会再接再厉的,我最能体会那人的心情,必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人选择的方式很有我的遗风,但我比他幸运的多,至少安远还不算讨厌我。看到有人比我倒霉,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