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咬了咬牙,邬凌宇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开口。
……
听邬凌宇讲完,齐霖瞪着大眼睛看着邬凌宇,满脸诧异,“我何时说过迷城气候奇特,适合隐藏?有何事非要在那里建立分舵!”
被齐霖这么一吼,邬凌宇也诧异了,“就三年前啊,当时我还在历城分舵,你特地跑到历城找我,非要我在那里建立一个分……”
话沒说完,邬凌宇也发现了问題所在。
三年前,齐霖身受重伤,正躺在夜澜的梁王府里奄奄一息呢,如何能够跑去历城!
皱眉看着邬凌宇,齐霖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转头瞪视着夏侯子季,齐霖语气不善,“子季?”
夏侯子季被齐霖阴测测的语气吓怕了,手一抖,鞭子便从手里滑了出去,幸好邬凌宇眼疾手快,伸手将鞭子捞了回來。
齐霖伸手夺了邬凌宇手里的鞭子,缓缓地在自己手上敲打着,“我虽然被封住了经脉,不能使用内力,但是手上功夫可沒废……”
说完,齐霖冷笑着看着夏侯子季,手里的鞭子拍打在手心,发出清脆但是让人惊悚的声音。
手里扯着马缰,夏侯子季哆哆嗦嗦的转头看向齐霖,“如果我……说实话,公子能否罚的……轻些?”
齐霖沒有看夏侯子季,注意力全在手里的鞭子上,“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