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元若走了不久,齐霖就跟着起身了。
虽然面色还是不好,但也不至于站都站不住,更何况他也不可能一直站着。
散散的披着外袍,坐在桌边,齐霖半眯着双眼看着夏侯子季,沉吟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回程事宜都安排妥当了?”
夏侯子季立在一旁,浅浅一笑,“一切安排妥当,公子大可安心休养。”
斜斜的睨了夏侯子季一眼,齐霖冷冷一笑,“我可不觉得我还能和安心休养这几个字沾上边。”
“公子恕罪。”
听了齐霖冷冷的话语,夏侯子季“噗通”一声,跪在一边,额头上冒着冷汗,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其实并不知道齐霖为何生气,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求饶,之前元书和封天域过來,夏侯子季已经受了内伤,这几日便小心翼翼的,生怕行差踏错,会被齐霖处罚。
今日齐霖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如此生气,夏侯子季心里沒底,自然害怕。
冷冷的扫了夏侯子季一眼,齐霖哼了一声,“起來吧,与你无关,你身子也还沒好利索,别跪着了,省了身上的伤势加重,小鱼又该背地里说我了。”
前些日子在潞安城遇到小鱼,齐霖只觉得那孩子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不曾忘夏侯子季身上想的。
昨夜听到元若所自己昏倒之后,是夏侯子季刚好赶到,让小鱼去叫了邬凌宇,邬凌宇施针将自己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