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來的夏侯子季一把将门推开,大吼一声,赶忙将齐霖扶住,让他靠在元若身上。
夏侯子季伸手给齐霖号了号脉,眉头紧皱,收回手对着马车外吼道,“小鱼,赶快去找邬凌宇过來,若一刻钟之内不能赶紧回來,就永远不用回來了!”
马车外的小鱼听了,微微嘟了嘟嘴,依依不舍的松开路名的衣角,脚下轻点,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路名站在马车旁边,满脸惊讶,呈石化状态。
知道小鱼已经带着邬凌宇过來了,路名还是保持着这个状态,满脸错愕的看着远方。
“收起你那傻样!”邬凌宇一把将挡在马车门口的路名推开,嫌弃的看了一眼,开门进了马车。
听到马车门被打开,夏侯子季转头,满脸担忧,“这一次,只怕公子不能再等了……”
邬凌宇沒有开口,伸手搭上齐霖的手腕,沉着脸号脉。
脸色越來越难看,邬凌宇皱着眉收回手,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布包,抬手一扫,布包被打开,露出里面大大小小的银针,细细的,从小到大排列成行。
看也沒看排列着的银针,邬凌宇看似随意的捏了几只,手一挥,银针迅速又准确的扎在了齐霖胸前几处大穴。
下手快、准、稳!
元若在一旁看着邬凌宇扎针打穴的动作毫不含糊,心里总算有点底气了。
夏侯子季皱眉看着邬凌宇,看他大冬天还热的满头大汗,想伸手帮他擦一下,又觉得有些逾越了,动了动又忍住了。
过了好久,邬凌宇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略显苍白,看也沒看元若,“差不多了,让路名慢慢的将马车赶回客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