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世子出嫁的那天,身上的嫁衣多美,出行的场面多么壮大,都不能改变老亲王日后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的事实。
感受到元书的情绪有些变化,黑衣男子抬头将他揽进怀里,嘶哑着声音,笨拙的安慰道,“那天,玉儿很美,喜欢……”
知道这家伙最笨,元书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沒事了,只是又想到父王,所以有些难过……”
夜澜的史书上说,睿亲王在世子出嫁后半年,便生病离世,当时世子并不在身边。
其实,元书知道老亲王过世的事情,已经是三年之后,当时齐霖正在庆祝他的两周岁生辰,凉泗皇宫张灯结彩,欢天喜地,而护国尊公主府上,元书的院子里,却是静的诡异。
那天,留在院子里伺候的人,沒人敢去劝说元书,只能一起陪着他静静的在堂前跪着。
元书面朝着夜澜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挥手将手里象征着夜澜皇族象征的玉佩摔碎,以此來表明自己要和夜澜势不两立的决心。
一晃,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年,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元书已经不愿意多想,只是心里还在怨恨夜澜皇帝,即便是后來护国尊公主过世,他也沒有按照凉泗的先例回到夜澜,而是跟着当时的魔教护法封天域离开。
“怪不得父皇会下那样的命令,禁止谈论关于十一皇叔的任何事情。”元若皱着眉,脸上道也很平静,毕竟身为皇族子弟,这种事情倒也看的多了。
元书看向黑衣男子,“其实,我当初笨打算回夜澜的,哪怕是回去祭拜一下父王,也是好的,可是这疯子却执意要带我走!”
“那时候你想死,我沒办法……”封天域一脸焦急的表情,看着元书,眼睛里却是浓情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