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恩师!”牧哲名更加的举措不安,“我都已经处理好了!恩师你相信我!我可以的!”牧哲名连连点头,似乎是要确定什么。
肖逸尘疑惑的看了看,也只得相信他真的处理的了,也就点点头,不在继续这个话題。
“恩师……怎么今天突然一个人出來?”牧哲名强稳住心神,看向肖逸尘,他跟了他好几天,却还是第一次见他一个人就出來的,就算是那个黑黑的小厮不跟着,那莫玄鸿呢?他也沒有偷偷的跟來?
当然,要不是莫玄鸿沒跟來,他也不敢就这样出现在恩师的面前。
“我就不能一个人出來了吗?”肖逸尘挑挑眉,微笑。
“不是!”牧哲名连连摇头,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莫玄鸿沒偷偷跟着。
“你呢?”肖逸尘笑笑,“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额?”牧哲名一愣,连忙低下头去,诺诺不语。
肖逸尘轻笑一声,“下一次跟着我的时候,不要在靠那么近了。”笑愚的鼻子很灵的,什么人的气味一直围绕在身边,他还是知道的。
牧哲名的头低的更低,这下好了,所有的努力都做了无用功了,他原以为恩师至少能对他有那么一丝的刮目相看,却不料自己早就成了让他无奈的小孩一样性子的人。
“我……”牧哲名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肖逸尘淡淡的看了他片刻,却沒有见他说出什么來,反而把整张脸憋得通红,也不好意思在继续逗他,转过头去看向其他的地方。
这个弟子是他的心病,对于这一点,他已经渐渐的明白了。
从來沒有一个人对他如此的好,如此的全心全意为他,而他却沒办法回报分毫,这对像肖逸尘和肖益民这样,背负着全族血仇和悔恨,只有一个福伯关心的他们來说,实在是一种奇迹般的存在。
有人这么的在乎他!
就算是沒办法真的回报他什么,却也忍不住为他心软,忍不住尽自己的全力去帮他做些什么,终于是成了挂念。
肖逸尘轻叹一口气,仿佛是喃喃道;“哲名,你是不是喜欢我?”
牧哲名的脸瞬间爆红,猛地站起身來,手足无措,周围一阵寂静,不多会儿,就传來杯具不慎碰到桌椅的声音,肖逸尘只当做充耳不闻。
“唉……”肖逸尘似有似无的叹息传來,牧哲名莫名的安稳下來,恩师不是在生他的气,不是!
握紧的拳头渐渐伸开,原本蔓延整张脸的红霞竟也奇迹般的慢慢褪去,目光中只剩下黯然,这一声叹息,说明的事情太多!
“恩师,哲名……哲名……只是,仰慕……恩师,不敢……不敢……有非分之想……”牧哲名磕磕巴巴的说完这句话。
不敢,只是不做,不是沒有!两人心中都极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