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眼睛一亮,伸出食指朝他挑了挑指示道,“上來!”
柳於阵对除队长和长官以外的人的命令从來持有特殊抵抗,坚决敌视到底,他双手环抱手臂,偏是往凳子上一坐,“不去、你就知道让老子做你三陪,老子宁愿在下面喝酒找乐子。你自己玩去。佩环,过來陪我!”
佩环哪里会去,这女人静静地呆在一楼楼梯旁边,闷声不响地垂头保持礼仪姿势,就像尊雕塑一样。
柳於阵对她的不配合表示非常尴尬,不管那么多,他才不会听燕王的。
果然燕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冷峻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悚人的微笑,“於阵,刚才发生的事本王还沒跟你计较,现在还敢反抗?”
柳於阵自说自话道,“反正我解释你也不会相信的。我说柳陵不是冲着我们來的,你信?”
“信。那么柳陵会冲着谁來?”燕王冷言答复。
他是想说燕芷君吗?
燕王应该比他更清楚那不可能是燕芷君才对的。柳於阵眯起眼睛,仔细看燕王的神色,一再确认燕王是认真的,他居然觉得是自己联合柳陵谋害然后又弄走了燕芷君?
柳於阵毕竟做刑侦出身,他虽然不太聪明,不过警惕性和心理素质可是杠杠的。
从厨房抱出一坦陈年女儿红,随便找了张四方桌坐下,抱着酒坛就喝。
“好香的酒。”古代的酒他也喝了不少了,比不上现代科技酿造的纯度高,却淳朴浓厚,酒香四溢。
香醇入喉,柳於阵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酒酿,瞥着燕王道,“第一。带我來柳国可是你的意思,而且这个意思建立在你相信我之上。第二。我不可能是柳丞相,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么如果我是柳陵派來的人,干嘛要刻意让你误会我找虐。第三……”
“好了,”燕王俊朗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本王又沒说不信你。不过信任不代表能与处罚抵消。”
“……那你想怎的。”柳於阵特别不喜欢看到燕王奸诈的笑容,那总意味着沒有好事。
燕王并不直言,纵身一跃,衣袂翩跹,煞是逍遥潇洒,看得柳於阵眼睛都直了,轻功这种东西果然帅气。
柳於阵搓搓眼睛,无耻地指着旁边的楼梯道,“能不能再來一次?”
“为何?”燕王逼近,随风飘起的衣摆重归他健壮高大的身子。
“那动作真心帅爆了。”
“不行。”
“……切。”柳於阵完全不觉得自己比柳陵还爱闹别扭。
燕王哼笑道,“要说的话,就等把你灌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