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久,程意回到房间萨白借口有事就开溜了。
杨小溪沒想到程意那么快就回來,连忙慌慌张张地把萨白刚刚塞给他的春宫图藏枕头底下。无奈杨小溪的动作全都展现在了程意的眼皮底下,他这么做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程意走到床边,俯身把杨小溪藏枕头底下的东西拿出來。
杨小溪想阻止又不敢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意翻开书,讪笑:“哦啊哈哈,老大你肿么那么快就回來了?”
“这是好物啊杨小溪,”程意把书合上,卷起來用书轻拍了一下杨小溪脑袋,明明已经在憋笑了,却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这东西我要好好拿回去观摩,回头我们拿來练练!”
说着,就把那本春宫丢进他们的行李箱。
杨小溪:“……这是萨白的珍藏要还的。”
“哦?”程意挑眉,“杨小溪你的思想觉悟果然还不够不高,这个年代知识这种东西都是共享的,我相信萨白肯定很乐意跟我分享学习资料,等我学习学习之后再还给她。”
尼玛!你要观摩学**就不用活了!
“老大!”杨小溪连忙狗腿地扑上去摇尾巴,“老大,国家现在严打黄色不良刊物,我们应该跟着政策走,跟着党走有肉吃!我们快把这不良刊物拿出去丢掉!”
“乖,这本书是萨白的私人财产,我们不能自行处置他们的私人财产。”
“……”
尼玛!萨白这贱人根本就是搬起石头塞到他手上,然后再看着他把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杨小溪看着程意含笑地斜看自己,忽然很是蛋疼。
回去的路上杨小溪一直都是恹恹的,一是正在想方设法把程意手头上的那本春宫图丢掉,二是他正在晕车。
其实杨小溪平时很少晕车的,只是因为这一次拉肚子拉得有点虚脱了,肠胃又不太舒服,以至于坐在车上颠簸的时候肚子里翻江倒海的。
程意见杨小溪不舒服,就让杨小溪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让杨小溪蜷缩着躺着车后座上。
杨小溪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虽然身体非常难受,但比之前好太多了。
好不容易熬回了家。
杨小溪一下车就冲到旁边的花圃吐得昏天暗地,简直连他的黄疸水都要吐出來了。程意早就提前打了电话,老宅的俩家庭医生都在侯着他们,结果医生们一见杨小溪的状况,连忙冲上來给杨小溪拍背顺气递水递纸什么的,反而把程意隔在了外面。
之后一群人又手忙脚乱地把杨小溪搬进了屋里,医生们又是开药又是叮嘱,最后才全部离开。
杨小溪很憋屈,看着程意端了一碗骨头粥走向他,忍不住解释:“老大,我真的沒事……”
卧槽!再这样下去哥真的要被当成娘们一样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