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清楚?”明明不是同一类人,分析起來却是丝丝入理,林木纳闷:“莫非你也有这么个时候?”
“因为我聪明啊!”向阳眨巴着眼睛,似真似假地道,回得林木那是满脸无语,眼睛一翻:“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在意!”嘴里说着不在意,语气却非一般的重,典型的口是心非派。
向阳高兴得直犯嘀咕:哎呀妈呀!这是炸了么!第一次啊!这是要真心要走进我的人生了么?
“也沒啥大事,小时候谁沒犯过一两次诨呢?我老爹还在世的时候,他眼里我就一黑皮小子,虽不至于在地上打滚,但却是毫无可取之处。他唯一能看得到的便是我大哥,什么事都是大哥最好大哥最棒,有时候就连家宴,都可以因为大哥的一声咳嗽立马取消。”
“当时我就想,要是哪天我爹也能如此对我,那该多好啊!我保证什么事情都乖乖听话。”说起这事,向阳莫名还觉得好笑:只道当时年龄小,皮得很,才扯出这么个理由,好让自己在挨骂的时候心里好受一点,至少会让人觉得错是外在的条件不允许,而不在自己。
口口声声说不介意的人此刻并沒接话,竖着耳朵任由向阳说着,那专注的模样让某人心底一痒,拉了林木一把,探头过去,冲着人家面门就是“吧唧”了一下,吓得林木整个人都傻眼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了吗?
方东方北驾着马车,看前头两位爷窃窃私语有说有笑,一点都不像有隔阂的模样,总算是安了心:买卖不成仁义在,求亲不成情谊在,之前得知事情未果,他俩就一直担心会林少会对他家爷退避三舍,好在担忧并不存在,一切都顺利无碍,还有得挽救。
欣慰着的两人视线对上右前方,瞥见某一惊悚画面,然后立马扭头:呃,非礼勿视,刚刚眼花,什么都沒看见!方东方北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对他家爷的所行不轨之事表示视而不见:话说,看他这架势,似乎要化身为狼,,色狼了啊!呃,林少,你就自求多福吧!
晚上住宿的时候,恰好是三间空房,分都不用分,无机与福伯,方东与方北,小团体纷纷自行离开,就只剩下这新鲜出炉的一家人了。习惯成自然,一直都是他们三人一起,一间房一张床这事并无不妥,然,因刚刚经历的某些突发事件,林木一时半会还沒缓过神來。
第一次遭遇“偷袭”之事,对象还是向阳,说不出喜欢不喜欢,但不觉得恶心,这是向阳成功接近的第一步。然唯一的不足就是,觉得臊得慌,就连厚脸皮都掩盖不了他心中的窘迫,红晕一层层蔓延,从脸颊直接扩撒到脖颈处,甚是明显。就连小豆子还偷偷问道:“叔叔~爹爹是不是喝酒喝醉了呀~红红的~”
向阳是知道林木异常的,对于他的反应,着实在心里笑翻了天: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哪是酒啊!明显是喝了蜜酿嘛!啧啧,这脸皮厚度,都可以当被子盖了!瞧把给自己吹得,都飘乎起來飞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