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超越了以往所有的欢爱,沈檀夕不停地说着令萧夏羞愧的话语,清晰地指出他身体的所有变化,告诉他此刻是该如何的难耐,是该如何地需要他。同时沈檀夕也一刻不停地亲吻着萧夏,从额头一直到下腹,再到膝盖内侧。他像对待一个珍贵的艺术品,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用如同丝绸一般的温柔慢慢拥缚着他。
“…不……”萧夏痛苦地摇头,眼底蕴着一汪泪水,“…是因为药…不是我……”
“无所谓,都一样,”沈檀夕低笑,“很想要我抱你,对吗?”
“…啊……”
“乖,说出來,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温柔。”
“…不…我不要……”萧夏痛苦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无情地阻止。
沈檀夕啧了一声,轻松地说道:“但你看起來已经很需要我了。”
“……我讨厌你…!”
“这话听着真令人伤心,”沈檀夕抬眼看着萧夏,“难道你真的想自己留在车里过一宿?等到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时候,随便什么只要能满足你的就都愿意点头?”
萧夏全身颤栗,不知道该怎样反驳,便忍不住地哭出了声。而他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动物,也只能用这样无力的方式进行反抗。
“你再这么哭下去,我心都要碎了,”沈檀夕俯身抱住,用大衣裹住彼此在冷空气中却发滚烫的身体,他商量道,“我可以帮你把手解开,但你要抱住我。”
萧夏勉强停止了抽泣,但仍旧沉默地咬住下唇盯着他看。
“乖,我当你是默许了,你看我绑的这么有技巧,手腕连红都沒红,本來就沒想过要对你來真的,”沈檀夕险些全盘托出,但还是察觉出了一丝异样,“……看來我还是不能给你解开,你这根本就要打我。”
“…你……!”萧夏被他的出尔反尔气得喘不上來气,刚要说话就又被撩拨。
沈檀夕无奈叹气:“叛逆期的孩子永远学不乖,自讨苦吃。”
“…啊…啊呜……”
萧夏的小腹忽然痉挛,想要再并/拢双腿已经來不及了,那mi处流出的一股透明粘稠,连沈檀夕看着也不由地惊叹。
“…混蛋……”但萧夏满心羞愧,恨不得死过去,“…沈檀夕……我不会原谅你的…!”
“嗯,原谅的事儿之后再说,咱们得先解决当务之急,”箭在弦上,是男人就都不可能忍住,于是沈檀夕将萧夏抱到合适的位置,哑声问道,“就当做这是药的作用,你现在沒有别的选的,要不要我?”
生理上的反应是沒法阻止的,但理智不会,萧夏的恼怒不会被任何东西影响。
“……滚!”
“你真的吓到我了,宝贝儿,”沈檀夕从沒见过萧夏发这么大火气,当然最主要是因为从來也沒惹他到过这种程度,“但是或许我们可以先來一次,反正这两片药也足够你被完全掏空了,沒准一会儿你就会热情点儿了。”
“…你…啊……!”
沈檀夕几乎沒任何犹豫,一下到底,而萧夏也只是來得及局促地叫了一声,之后便被暴风雨般的侵袭压榨得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半响都张着嘴无声地呻/吟。说起來这也应该算是第一次在车里,从前沈檀夕都舍不得在这种地方委屈萧夏。
因而第一次尝试,确实是兴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