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十天十夜,彼此的当然有一些了解的,也知道宫喜比较习惯照顾幸运,对幸运特别狗腿的样子。可是没想到几天没见,这家伙变本加厉这毛病更重了。
伍作宇看着都觉得头麻:“宫喜呀,我看你是不是得病了。”
正斗着地主的宫喜抬头疑惑的看着伍作宇。
“你得了幸运病吧,天天的,怎么跟有毛病了似的,你把你那眼睛从他身上拿走一会不行呀!”
“切!打你的牌吧。”宫喜大剌剌的蹬了一伍作宇一脚,然后继续害的幸运病,心里美的,我的幸运,这是我的幸运,我就爱瞅。
跟于肃在一起下围棋的幸运倒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知道这种事,千万别解释,越解释别人越以为你们关系怎么样了呢。宫喜做人的原则就是,事无不可对人言,万事都是坦荡荡。
但是幸运知道,他和宫喜的关系,可不是那么简单,如果真的让别人知道了,别说社会能不能容的下,就是这学校,那是一定容不下的。如果军校里出了这样的事,就学校的立场来说,那一定会开除他们的,还得给他们俩扣个破坏校风的帽子。
但是劝了宫喜几回,他也不太听得进去,只好自己处处的小心着,注意的瞒住这件事情了。
可是面对宫喜这个四处发情的家伙,幸运想瞒还真挺难。
食髓知味,尤其正是年轻血气正盛的时候,宫喜当然不会做千年等一回的和尚。每天有人没人的也不管,总是要拉拉幸运的手,动不动就把手搂到了幸运的腰上,幸运要是在哪站一会,他准会站在后身,搂着幸运的脖了,大脑袋往幸运的脑袋上一耷,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着。虽然最是小事,而且,男孩们也很多都这么闹,也有这么亲密的,但是幸运还是觉得不妥,应该小心一些,低调一点,但是对宫喜说了八百了,一点用都没有。
更让幸运担心的是,宫喜总是找个机会,就在幸运脸上亲上一口,有时还有别人在,只要趁人家回头或者目光一转的工夫,他也会在幸运的脸上亲上一下,晚上洗澡的时候更甚,天天要跟幸运一起洗,只要浴室里没人,就乘机快速的解决一下子。
弄的幸运气的不得了,却又无可奈何,架不住宫喜那一脸哀求的可怜样,一句一句的“我要,我想要。”
要不就“幸运,宝贝,宝贝,求你。”肉麻的要死,让幸运又没法的不心软。一次又一次的由着他胡闹。心里却暗暗的担心,生怕再这样下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俩的事,迟早要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