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刚泛起蓝色时,起床号就吹响了。||
这比平时起床的时候要早两个小时,大家都打着哈欠,迷糊的爬起来集合。
宫喜一听见号响就一下子醒了过来,虽然很晚才睡,但是宫喜从小在军区长大,从小就受着军人气息的影响,只要听到军号,马上就会做出反应。
可是,幸运就不行了,幸运的最爱就是---睡觉,再加上昨天晚上反反复复的想着从跟宫喜相识到相处的各各细节,一至到了深夜,才渐渐的入睡。这会他觉得自己好象刚闭上眼睛,宫喜就在他耳边叫他。
心里一万个的不耐烦,宫喜越叫,他越向睡袋里面钻,到最后,宫喜已经把他从睡袋里抱出来了,他还整个人挂在宫喜身上闭着眼睛,就不起来呢。
宫喜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一只胳膊挂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帮他把军装都先穿了上。然后就开始整理他们俩个人的内务,一直到最后才勉强把睡袋从幸运的身低下撤了下来。幸运就倚着帐蓬睡着了。
没办法,宫喜只好打了冷水来,沾湿了手巾,给站着睡觉的幸运擦,幸运被冷毛巾一激这才算彻底醒了过来。
左右环顾一看,宫喜都已经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了,自己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
再次解散的时候,大家就要分头行动了,五人一组,各自按路线进入到深山老林中去,十天以后,才会在出发的地点再集合。
跟幸运宫喜分到一组的一个是同寝室的明朗,另外两个,一个是三班伍作宇,一个大黑胖子,跟宫喜的个头差不多,比宫喜还在壮一圈,是宫喜拳击队的好友,两人也经常在***篮球,平时关系也特别好。另一个叫于肃,人如其名,一脸的严肃,所以虽然同级,但是同行的四个人跟他都不熟悉。他也是出自军人世家,父亲是兰州军区的军官,母亲是部队文工团的,但是于肃看起却没有一点文艺气息和与文艺相关连的活泼性格。
那四个都熟悉,相处起来自然随便融洽,所以于肃就显得有点形单影支,孤雁离群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