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霖用手肘戳了戳褚凉，今天褚凉一直走神，这都叫第五声了“褚凉？”

褚凉脑子里还想着晚上楚凡的话，两男的亲嘴恶心，他们是兄弟不能恋爱，褚凉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股失落哪来的，他本来也没打算和楚凡谈恋爱来着，只是楚凡说两男的谈恋爱恶心，可是他看到邹凯和顾文的时候也没觉得多恶心啊，就是觉得原来两男的也能这样。

褚凉扭头看了眼裴霖，裴霖无论什么时候都跟牛皮糖似的黏着他，他现在觉得心里很闷，想找个人说说话。

“裴霖...”褚凉望着裴霖有些尴尬“你觉得两男的能谈恋爱不？”褚凉想起书上的话，同性恋是被排斥的存在，他觉得他喜欢楚凡也是一件很邪恶的事情，他只能在心里想想也许以后就不喜欢了。

裴霖听着褚凉的话半响没缓过来，褚凉看他模样叹了一口气“算了，当我没问，回教室吧。”裴霖点了点头，不明白褚凉怎么会这么问。

楚凡最近除了复习，又遇到一个新麻烦，隔壁班的一女生崔晓雅有事没事来他们班溜溜，还老爱往他身上蹭，没事非得拽着他，不管楚凡脸多冷她都能贴上来。

楚凡瞪着眼睛，用手擦了擦被崔晓雅亲过的脸，他觉得很恶心，虽然对方是个女生，但是楚凡还是觉得很恶心。

“楚凡你至于这么讨厌我吗？不就是亲了一下。”崔晓雅是个问题少女，性格很开放，今天特意在回教室的路上堵住楚凡，趁他没注意亲了一下，结果就看到楚凡一直不停擦着被她亲过的脸，崔晓雅觉得很没面子，她长得也不差，追她的男生一把，别人要她亲她都懒得看，偏偏楚凡这么不把她当回事。

“滚。”楚凡最后擦了一把脸，冰冷的说出这个字之后就没出声了，因为他看到了崔晓雅后面的褚凉。

崔晓雅被楚凡冰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扭头小跑回了教室。

“原来你喜欢女生亲你。”褚凉从食堂出来，拐角就看到女生亲了楚凡的脸，楚凡的脸被女生挡住了，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是觉得身上很冷，看着楚凡的眼神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