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也许是我们老师的教育方式不对，楚凡很聪明，好好开导开导，一定会很不错的。”阎宽假装没听出老妈的咬牙切齿，马上从泫然欲泣林妹妹状态换成伟大的圣母玛利亚状态。

“哪里，老师说得对，是我们教导无方了。呵...呵呵。”老妈干笑完，揪着楚凡出了办公室。阎宽愣在办公室，虽然他的本意是这样，但是他始终没说出来啊。

“今天下午给我蛙跳回家，走一步多加一天，我下午会来陪你。”老妈说完笑眯眯的看了看他，伸手拍了两下楚凡的肩膀。

楚凡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有力气反抗不如留点力气等下午蛙跳，这么一段路，这腿是要断啊，而且一路上还那么多人，丢脸都丢到月球了，不止，恐怕已经到银河系外了。

楚凡看了看办公室时间，哎呀，早上三节课就这么过去了，他答应粗粮去看他。扯了扯被老妈揪起来的衣服，噔噔几下跑下楼，走到前排教学楼。

褚凉每节课都出来，等了三节课，也没见楚凡的影子，倒是看到老妈了，老妈也没说什么事，就让他好好上课下午看青蛙跳，但是他知道，对楚凡来说绝对不是好事。课间休息还有三分钟就到了还是没有看到楚凡的身影，他挺失望，是忘了吗？

周围的同学个头好多比他高，遮住了前面的阶梯，他垫着脚又看了看，几乎是在楚凡出现的第一时间他就看到了他，楚凡还记得，满心的失落一瞬间被欣喜填满。

楚凡还没看到褚凉，就被撞了个满怀，不等他看清楚就传来一声特响亮的“哥。”他低头看到褚凉满脸笑意，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的，楚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挺好啊，我都还没看到你。”

褚凉没说话，往他身上拱了拱，楚凡身上挺冷的，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很冰，他抓起楚凡的手放在手里捂着。

“哎呦，这小手真暖和。我不冷，别冻着。”楚凡看着褚凉一双手都还裹不住自己的手，心里暖暖的，怕冻着他，笑着抽出了手。

手里突然变空了，褚凉低着头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耳边是铃铃的上课铃声，他突然觉得这声音很讨厌。

“好了，要上课了，快去吧。”楚凡替他把帽子整理好，拍了拍他的脑袋。

褚凉点了点头，走进教室，透过窗户还能看到楚凡冲他笑，楚凡长得挺好看，个子高高的，并不好看的标准大陆校服被他穿得很精神，双手斜插在裤子边，就这么站着都很好看。

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大概是老师们刚哭诉完，这会心情格外不错，楚凡晚到了也没有罚站。一个下午，楚凡都是浑浑噩噩的，想到那蛙跳，他腿肚子一阵哆嗦。这好几天不能用腿了吧，那谁送粗粮上课啊，这大雪的走路多不安全。

下午，老妈果然准时出现在教室外，身边还跟着褚凉。

楚凡叹了一口气，老妈接过他手里的书包“开始吧，也不很远。”

“妈~我肚子痛。”楚凡抱着头正准备跳，小孩突然脸色一片惨白，弓着身子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