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过后的天气多少是有些寒气的,但着寒气过了却也转暖过来。房门外,奚南搓了搓有些冻的通红的手,推开房门。
“奚南。”房内水谦洛放下手中的唱本,抬头望向他,“今日是十一,咱们去莲桥可好?”
“莲桥?去哪里做什么?”奚南放下手中的食盒,支持小桌案,将吃食一样样端出,“你身子还没好的完全,再等半个月再说可好。”
水谦洛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筷子开始怨念的戳在食物上,颇是委屈的小声抱怨,“其实我已经好了,不信你可以看看我胸口的伤。”
说罢,便放下手中的碗筷,开始解胸前的衣衫。奚南一愣,忙伸手阻了他的动作,指节分明的手指压住他的手,指腹触碰在胸口的衣料上,灼人的心跳似透过指腹传至心底。
他面上一慌忙解释着,“别,该着凉了,我去寻子崖来给你把脉,若他点头便去莲桥也不迟。”
话音刚落,奚南慌也似的抽回手,却被水谦洛手腕翻转,将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握进了手心中。
某人猛的睁大眸子看向某人,大脑短路一般眼前一片空白。
“指尖好凉。”
“嗯?”
水谦洛松了手,微微笑着,自身侧捧出一个手炉塞进他手中,“送饭的活,下次叫下人去做就好了。外间冷,你也莫是冻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