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谦洛…”
“方才见你屋内未有声响我还以为你睡了。”水谦洛笑的一脸纯良,脚下快了步子向着窗边而来。
“你来了多久?”他身上带了寒气,也带了梅香好闻的紧。就连着耳廓也冻得通红瞧这模样似是来的多时。
“好一阵子,本是要走的,却被你门前的梅花引了住,多留了会,咳,咳咳。”
叫他咳嗽,奚南才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氅,忙是推开门迎了他进来“外间冷,进屋取取暖。”
“多谢。”
吱嘎——
和了房门,他忙是倒了杯热茶同他,又斟了杯同自己。
“不知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可还记得白间我所说过的花旦么?哦,便是柳依,想来奚南也是爱戏之人,我想与你这爱戏之人同去寻了那花旦来,不为其他只为听上一听。”水谦洛说的认真,奚南却是听的心惊肉跳,见他半晌无反应,他忙是问到“怎的?奚南不愿同我寻了那人?”
“不是不愿,只是白间三姐已是说过柳依已不在风城,寻也白寻一场。”
“你原是顾忌这些,不在便不在了知晓她去了哪里也是好的,三姐不知兴许坊间有人知晓,这件事便这般订了,明日同我前去寻了那柳依的下落。”
“这……”奚南勉强点了点头,如今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