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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而且他连老兵们埋伏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
听到全子返回来的信息后,侯飞与聂星这一队的人大吃一惊,刚才听到的枪响几乎不到一分钟,而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山鸡分队差不多被全歼,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这说明山鸡行军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发现就被歼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准备。
甚至可以说,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山鸡分队再怎么说都是从特种训练营出来的,虽接触的实战少,但也不至于落的如此惨败。
聂星的心里虽然有些震憾老兵们近乎变态的强悍力,但还是责怪山鸡分队太过粗心大意了,这样的态度惨败,真是活该。
不经历过挫折,是不会长记性的,聂星也是一样,山鸡分队的惨败并没有令他的头脑清醒多少,因为他把大部分的责任追究在了山鸡分队成员的粗心大意是上。虽然他也追加了万分的小心,但还没有意识到自身的问题。
事实上和聂星同样想法的人不少,侯飞也算是一个。一个被热血冲晕了头脑的人,能清醒到哪里去?
侯飞给前面的阿呆、包子、大眼睛发出信号,让他们向自己靠拢,然后向山鸡那个方向前进。
聂星给侯飞打了一个手语,经过侯飞的同意后,他悄悄地向侧面方向一冲,没入了树林里面。
他得寻找最好的狙击阵位,同时也得观察周围的环境,狙击手就像一个人的眼睛,常常指引着整个分队前进的方向。
侯飞又对周围的战友们打了一个手语,寻着聂星前进的方向前进。
全子把情况向侯飞汇报完后,开始找机会观察老兵们埋伏的位置,刚才飞过来的子弹是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没有统一的方向,看来老兵们真把周围围成了一个水桶。
他悄悄地摘下头上的伪装帽,缓缓地举过头顶,让它露出草丛外。
这个伪装帽是刚上山制做而成的,非常简易,而且隐敝性也好,至少他自己就比较满意。
他认为自己这个举动可以引起老兵们的注意,进而进行射杀,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知道部分老兵的大致位置,进而进行反击。
哪知道他这个伪装帽举了半天,老兵们连半点回应都没有。
“不会吧,他奶奶的不吃这一套?”全子叹了一口气,心里郁闷不已。
怎么办,难道进行强行反击,或者引蛇出洞?这样岂不太危险了,除此以外,想不出其它的办法。
“该死的!”全子气恼地骂道,然后缓缓地放下伪装帽,再缓缓地戴在头上。
这一下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等待野鸡队来解围了。他想了想,通过耳麦问道:“山鸡队还有没有活着的成员,山鸡队还有没有活着的成员,完毕!”
被草绳绊倒的那个战士听到后,连忙低声回答道:“我是小雷,我是小雷,完毕!”
全子和小雷相差不远,两人都不须通过耳麦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而且能辨别出对方所在的位置。
见还有一个活着的战友,全子又缓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别的声音,心里又叹了一口气,山鸡分队现在只剩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