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飞问道:“怎么杀呢?”
杀鸡聂星倒是见过,在爷爷家,爷爷杀过鸡,在家里老爸也杀过鸡,他们先是拔了鸡脖子上的毛,然后拿刀‘咔嚓’一声,手起刀落,鸡就一命呜呼了。不过,他只是一个看客,并没有亲自操过刀。
管它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虽然没有杀过鸡,但见过别人杀过,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对侯飞说道:“你抓住它的头,往后翻,我要下手了!”
侯飞照办,抓起野鸡的脖子往后翻。聂星照着鸡脖子拔了几根毛,然后一刀下去。
“咝咝!”鲜血从鸡脖子里面喷了出来,射进已经准备好的头盔里面。被抹了脖子的野鸡发起一阵绝望的挣扎,双腿拼命地抖动,喉咙里面发出‘哧哧’的惨叫声。这场面挺血腥的,上百双眼睛盯着一只被抹了脖子的野鸡,而且目不斜视。
聂星心里说道:“野鸡啊野鸡,不是我们执意不放过你,而是你自己送进了圈套。忍着点啊,一会儿就没事了。来世做个人吧,这样就不用被别人这样捏着宰杀了!”
李教官在旁默默地看着,待聂星和侯飞两人满头大汗完事后,他走向前,道:“杀鸡不需要那么温柔,我们是军人,不是老百姓。野外生存作战,我们要求的是保持绝对的安静。你拿一只鸡在那里杀个半天,然后鸡没死又惨叫个半天,那你不等于在告诉敌人说,兄弟,我在这里杀鸡!你不被敌人追踪才怪。”
士兵们笑了起来,聂星有些尴尬,问道:“李教官,那你能教我们一下怎么杀鸡啊?”
李教官接过侯飞手中还在挣扎的野鸡,双手捏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到一声低微的‘咔嚓’声,野鸡全身颤抖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这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手法,甚至有点毫无人性,原来还一番兴高采烈的士兵们,此刻已经惊呆了双眼,没人说话。在他们的眼里,只有社会极端分子,或者变态的败类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李教官丢掉手中已经断气的野鸡,接过另一个士兵手中的兔子,继续他残忍的宰杀手法。或许是那只兔子看到了他的恐怖的宰杀手段,受了惊,一到他的手上,立马就拼命地挣扎起来。
李教官任由它拼命的挣扎,左手紧紧地抓住后颈,然后拿起开山刀对准它的头部猛地挥过去。只听‘咚’的一记响亮的撞击声,兔子当场就软了下来,双腿不断的抽擎着,
力度够大的,士兵们感觉那把开山刀像敲在自己的头上,震的头皮发麻。相信兔子已经是脑出血了,再也无生还的可能。李教官把兔子丢在地上,把开山刀给了身旁的人,道:“做什么事情都要干净利落,不要存有一种所谓的可怜的怜悯之心,与其让它痛苦的死去,还不如一次解决!“
被丢在地上的兔子已经死去,全身缩卷成一团,可怜极了。
接过开山刀的战士一手提着兔子,一手拿着刀,有些下不了手。李教官冷冷道:“动手吧,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其实杀只鸡,杀只兔子算不了什么,你们成为特种兵后,还有更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到那个时候,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做残忍!”
那个士兵听了李教官的话后,终于下定决心,举起开山刀就敲了下去。李教官微微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已经死亡的野鸡,说道:“你们先杀着,我先拔了这只野鸡的毛。完事后把这些野兔拿到小溪边拔毛剖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