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

第 15 章节(2 / 2)

这回真是结结实实地来了个**加深喉射。

吴铭被呛得咳嗽不止,在一旁咳得花枝乱颤,脸上头上尽是粘腻的乳白精液,衣服散乱地挂在身上,活像个在AV中被糟蹋了的日本女优,卖相十分凄惨。

宋焱那个内疚啊!

他将裤子穿上,又从自己衣衫上扯下来块布想帮吴铭擦拭干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无名,我……那个……那个……”

吴铭也恼了,有这么玩的嘛?!

他手一挥拦了宋焱的布,气道:“你怎么回事啊?这才几下就泄了?!”

宋焱砰地一下整个脸都红了。

他低着头,红晕把耳朵染得透彻,火辣辣看着都好烫。

哦呵呵……这么个红法,倒是满可爱的。

既然宋焱害羞到这个地步,这场聊骚斗法也就算是吴铭赢了。

既是胜了,态度就要摆端正,该嘚瑟就要嘚瑟!

吴铭心里乐开了花,玩心大起:“殿下不会是第一次玩这个?如此激动得忍不住了?”

宋焱把头别到一边,不理他。

吴铭一把将他搂过来,嘴对嘴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深邃的湿吻,待唾液染透舌头纠缠后,吴铭坏笑道:“怎么样?你那个味道好吃吗?是不是又骚又腥……”

话未说完,领子便被对方一把揪起来,只听沉厚又冰冷的嗓音从宋焱那边传出:“看来这个你倒是玩得相当在行,不愧是在青楼中滚出来的人,是?!”

唉呀妈呀!

这回玩大发了。

看着宋焱一脸铁青,横眉怒对的样子,吴铭立刻高举两指宣誓:“殿下,我向你保证,这此绝对是第一次!”

“鬼才信!!”宋焱怒吼。

“真的,跟你绝对是第一次!”吴铭信誓旦旦。

“!!!!”

宋焱气得要打他,吴铭一咕噜爬起来就跑,两人围着柴棚转了好几个圈,笑闹声惊起外面一片鸟雀,最终以宋焱在上吴铭在下的姿势一同滚在了草垛上才算结束。

吴铭喘着气,搂过宋焱的脖颈,笑道:“殿下便饶了我,我这不是从良了嘛,以后我只伺候你一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兼职暖床,分文不收且倒贴卖肉,行么?”

“那这次怎么办?”宋焱问。

“什么怎么办?”吴铭不解,忽然,他好像开了窍道:“哦……是说这回殿下早早泄了身子的事?”

“不准再提!”宋焱咬牙切齿:“说,你如何才能忘掉不说?!”

“那……必然是要封口才行。”吴铭眨眨眼睛。

“要怎么封?银子?”宋焱犯了难,他如今就一落魄王爷,哪有这玩意。

“谁他娘地稀罕那俗物!”吴铭敲打了一下宋焱的脑门:“木头脑袋,口对口也叫封口啊。”

宋焱一愣,随即笑意满眼:“这个可以有。”

说着,俯下身子便要狠狠地在这个人嘴上打个封印。

可……还没碰上下面的软唇,便听得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两人皆是爬起来向声源望去。

32.

这个柴棚是用稻草和黏土砌成的,构造简陋却搭建全面,为了通风和采光便于将木材尽早晾干,故而用木条开了个不大的窗户。

不知何时,这扇窗户竟被人从外面推开。

而那个不知为何物的坠落声响便出自这一端。

两人互相对视一下,吴铭从腰带中将贴身藏匿的那根翠绿竹簪拿在手中慢慢向目标靠近,而宋焱也紧随其后,边走边解开头上辫子的束绳,注满真气……

到达窗边,正对方向的草垛中明显比其他的草垛高出一块,若是藏人刚刚好。

吴铭朝宋焱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了几个数便猛地将草垛掀开,一个人影赫然惊现于视野中,吴铭手起簪落,若不是宋焱用束绳卷过吴铭的手腕阻止了他,本是高高举起的头簪便要这么落下……

被宋焱这么一挡,吴铭方才看清楚……

眼前的人影居然是那个藏在牛车里跟过来的贼小子!!

我操!!差点就他妈出人间惨案了!

吴铭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拿着头簪的手一个劲地抖。

谁知还未等他破口大骂,这个小男孩先撇上了嘴,抖着下巴,眼眶即刻便被滚滚的泪珠儿填满了。

一瞅这就要大事不好,吴铭赶紧上前安慰:“小子,你先别哭哈,你等会儿,等一下……”

小孩哭哪会那么好哄,更何况吴铭也没好好哄,泪水决堤那一刻天王老子都挡不住。

果然,一声地动山摇地哇哇大哭从毫无隔音措施的柴棚瞬间扩散而出,鬼哭神嚎直冲天际。

吴铭和宋焱均是吓得弹跳起身,七手八脚地赶紧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收拾散乱的头发,以最快的速度将溅在地上的白色污迹用一旁的杂草和木板盖住。

不得不说小盆友哭泣本事与生俱来,谁也比不过的。

不过才哭了短短半分钟,便有四五个地里干活的叔叔伯伯着急忙慌地跑过来,里面当然还有那个助人为乐的农家汉子,小不点的爹。

这个爹一看自己儿子哭得那叫一天崩地裂,撕心裂肺,早慌了神,急的满头大汗:“虎子,你这是咋了?!是摔着了吗?!还是身上哪疼啊?!你别光哭……倒是说话啊!!”

小屁孩用手指着一旁傻眼的吴铭和宋焱,抽泣道:“他们……他们欺负我……”

“误会!误会!这绝对是误会!”吴铭摆手摇头撇清干系:“我发誓,我们哥俩绝对没有碰过他……”

不等吴铭解释完,小孩哭得更凶了:“他们……他们玩亲亲不带我……我不管,我也要玩……”

偶滴个神啊!!

吴明身上已经都不能用汗流浃背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汗如雨下瀑布一般淌得内衫全部湿透啊……下一秒钟,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一面上前堵小家伙的嘴,一面跟屋里一干吃瓜群众支支吾吾解释:“各位,休要听小孩家家地瞎说,我们哥俩是多日不见,又是劫后余生……这……这才在一起叙叙旧,热络热络罢了。”

棚里的人无一例外,全都默了。

宋焱更是豆大的汗珠挂在脑门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生出个地缝钻进去。

一秒两秒三秒……

最后,还是孩他爹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各位莫要听这孩子胡说八道,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能懂什么!”他给了儿子后脑勺一个暴栗:“快跪下给叔叔们磕头道歉!看我回家不扒了你的皮。”

小男孩非但不听,竟冲过去像一个超粘的橡皮糖紧紧搂着吴铭的腰不撒手,嘴里嚷道:“就不!就不!我要叔叔跟我回家,我要玩亲亲!!就要玩!”

汉子气得青筋直冒,又是踹打又是揪扯,要说这小子还真真是个硬汉的苗子,竟是死死揪着吴铭的腰带,半分没有松开的意思。

吴铭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神啊……再拽下去尼玛腰带就要掉了啊!

“放手,快放手,你个臭小子……裤子要掉啦!!”吴铭又扯裤子又拽腰带。

“不要!我不要!我就不要!呜呜呜……”男孩抵死不从,哭得稀里哗啦。

“虎子赶快给我放开!跟我回家!看你娘怎么收拾你!!”汉子一个劲狂拉猛拽,怒吼之音震得棚子直掉沫子。

就这样……喊声,哭声,怒斥声交杂在一起,小小的柴棚顿时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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