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只有木头被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种莫名的恐惧又袭上来福的心头,来福紧紧抱着来金,但依旧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来福辗转反侧,没有一点儿睡意,来金忍不住按住来福道:“哥,你别动了,衣服里的暖气都没你折腾散了。”而后又说:“哥,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你只管安安心心就可以了。”来金说得认真,来福听得感动,抱着来金一遍遍地喊“金儿”。来金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调侃道:“别喊了,再喊我底下就起来了,这儿没地洗,小心让你装个几天。”如果是平时,来福早就骂来金不正经了,但这次是立马乖乖地钻到大衣底下,为来金做起口.活,已经好几天没洗澡,味道不用说,一定很重,但来福却甘之如饴,把来金射出来的东西一点不落地吞了下去。
对于来福来说,来金是一个强大的依靠,即使来福常常不愿意承认,但来金的的确确是比他这个活了两世的人更内敛更睿智更理性。
接下来几天,来福就边晒番薯干边赶路,来福的做法不是很常规,而是用熬煮代替蒸,煮的时候又加了一点红糖,味道更甜更糯,作为饭后甜点是百吃不厌。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来金的很多捕猎方法都施展开了,两个人的伙食质量大幅度提高,还常常有富足,而有了驴车也不用负重。
两人每天悠哉悠哉地前进着,但像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还是很难受的。十七天后,他们总算是看见了一个类似小城的地方,两人几乎都有些激动,紧赶慢赶,花了一个时辰才从远远地看到近在咫尺,门口有两个士兵,敷衍地检查了一下就放行了,来福和来金自从去了之前的镇,就再也没有踏出过那个地方,所以对这些规矩并没有太多了解,而来金在学堂里学的知识也并不全面。
但进了城,两人才发现这里没什么人气,零星才能看见几个年迈的老人,很多房屋明显破败了很久,两人稍稍选了个好点的屋子进去,发现根本没人管束这些事情。
来福和来金感觉特别不对劲儿,隐隐觉得是战争导致的,但又没什么人可以打听,偶尔碰上的几个老人也耳聋眼花,还只会说本地话,对于来金问的话常常回得牛头不对马嘴。
虽然两人一头雾水,不过总归是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来福在这家人翻出了针线,就又在衣服里放了番薯干之类的。也在这里痛痛快快地洗了次澡,交欢的事情自然必不可少,来金算是彻彻底底地饱餐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