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便是不对他好,不对他真心,不给他感情,自然也不给钱,就是凭着几句花言巧语哄骗了他一年多。
而这件事,就连纪箫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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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太医! 快帮正桓看看,他身子冷的厉害。”
到了目的地后,纪箫抱着怀中的男人匆匆跑进了军帐,见了正坐在小方桌边提笔书写的白袍青年便急促道。
容未是今年刚由京城调来的太医,约莫20岁左右,生着一张极为妩媚的鹅蛋脸,比女人还好看,性子倒是十分稳重,待人礼貌疏离。
实际上,他已经25岁了,自然沉稳。
“劳烦纪副将把他放到床上。”
容未与纪箫并不熟,只是同在军中时常碰面,自然也听人说过这位副将性子温和云云,突然见到他满脸慌张抱着另一位副将匆匆跑进来,眼中闪过一分诧异,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冷静开口道。
这时候乐正桓似乎已经痛得神志不清了,路上纪箫唤他也没回应,但还没有彻底昏过去,软软地躺在纪箫怀里,半眯着眼睛。
其实他是清醒的,虽然身体很疼,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莫寒会不会有那么一丝难过……
纪箫依言将他放到床上,仔细地盖好被子后,容未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便开始诊脉。
“容太医,如何?这日子如此炎热,正桓却身子发冷,是生了什么病?”
“他怀孕了,孩子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