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踉跄，张少瑶摔倒在地上，眼泪从张少瑶的眼角流下来，花了她的妆容，甚是狼狈。

迷离恍惚的醉眼看着四周投来的目光，像是一道道尖刀利刃，把她扎成遍体鳞伤的刺猬。

却是没有后悔，她终于还是跟季佑一说出了那句话，无憾了。

慕阅走到张少瑶的身前，俯身向她伸出手，“傻姑娘，已经够了，跟我走。”

张少瑶目光看着眼前的手，慢慢往上移，对上慕阅的目光，缓缓把手交到慕阅的手上，说：“麻烦你了。”

“应当的。”慕阅扶着张少瑶起来，搂着张少瑶的腰，稳妥的把张少瑶带离了现场。

回到张少瑶的房间，把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背对着张少瑶，“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知道这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张少瑶望着上空，苦笑着，“我和季繁都在休书上签了名，我和季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最后的最后，只是想留个念想。”

“你不会打算出家，遁入空门！”慕阅被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少瑶，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放心，我还没有那么疯狂，我会留在父母身边，侍奉他们终老。”张少瑶说。

“哎……”慕阅叹气，“傻姑娘，你就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