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致远继续道:
“等出去再收拾他,有的是机会。”
这许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们的茬,再遇上,骆致远也不会轻易放过。
在他们说话间,许公子的侍卫已经到了骆慕轩身前,要对骆慕轩出手。
骆致远对一旁的长乐坊管事道:
“管事,有人要在这长乐坊打架,你们管,还是不管?”
对方立即挥手,有几个长乐坊的侍卫便上前,不过两招就制服了许公子的人,将那些人架
了出去。
同时,长乐坊的管事对许家公子道:
“许公子,原本我也不想给你难看,但是我们长乐坊有长乐坊的规矩,是容不得任何人在
我们地盘上撒野的,即使你是帝都五大世家之一的许公子,也不可以。”
先前许公子只是话难听些,所以他就忍了,现在许公子要对客人动手,他自然不能忍。
若是解决不了这件事,以后哪还有客人敢上长乐坊来赌?
许公子一双眼珠都气红了,等着骆慕轩:
“小杂种,有本事你给我出去,给我离开长乐坊试试。”
骆慕轩看着许公子那么生气,忽然觉得不动手也有些解气,便轻哼一声:“你算哪根葱,
凭什么对小爷我指手画脚?小爷我就要在长乐坊赌,就不出去了,你能给我怎么着?”
“你……你,你这个小杂种,竟然跟说小爷是跟葱?”
许公子简直要气疯了。
骆致远在一旁,看着那位许公子,声音有些冰冷:
“比起兄长来说,口口声声骂别人小杂种的人,才是真正的有娘生没娘养。”
说完他淡淡的看了许公子一眼,对骆慕轩道:
“我们出去还可以把他打一顿,可现在,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东西浪费时间,我们去赌一把
”
〇
骆慕轩心底的怒火渐渐的平息,朝着骆致远点了点头:
“好,走。”
两人说着,便要离开。
许公子本来骆致远长相绝美精致,是个难得的小美人,还想在料理骆慕轩之后来逗弄一下
玩玩,没想到骆致远跟骆慕轩的关系竟然那么好。
“你这个小贱人,说谁是东西?”
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张口闭口都是脏话。
骆致远眼形优美的桃眸中泛出几分冷光,开口道:“许公子,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你不
是个东西。”
“你才不是个东西,你……”许公子忽然发现,不管是不是东西,都不是好话,也知道骆
致远是故意的,顿时便有一股怒火从胸中炸开了,看着骆慕轩和骆致远两人,大力的喘着气,
若是他心脏有问题的话,怕是早就被骆致远跟骆慕轩给气死了。
骆慕轩也发现了,这样气着许公子,比动手揍他还好玩,心情便也彻底的好起来了。
他问骆致远:
“我们玩什么?”
骆致远看了一眼他手上托盘中,长乐坊的管事送的筹码,开口道:
“比如就赌大小,简单粗暴,输光了我们直接走。”
“……”骆慕轩满头黑线:“你不是说自己会赌么?怎么还没开始赌,就说输光的事?”
骆致远伸手抚着下颚:
“我这是及早做最坏的打算,这样以来,赢了就是惊喜,输了也没什么好失望的,不是么
?,,
“反正我说不过你,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一个赌桌旁。
骆致远看着赌桌上的骰子,打算在这里玩了。
但是庄家却是碍于许公子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敢动手。
骆致远有些不悦了。
这长乐坊其实很不错,上至老板,下至管事都有魄力,怎么这赌桌上坐庄的人胆子就这么
小,有些扫兴。
这时候,许公子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心理的那股怒火给压了下去,朝着骆致远和骆慕
轩的赌桌走去,‘啪’的一声,就将一把东西砸到了桌上,用泛红带着血丝的眼睛瞪着骆致远
和骆慕轩道:
“本公子来给你们赌,你们敢不敢?”
“你? ”
骆致远又来了几分兴趣,上下打量着许公子,眼底露出几分轻视来,那目光看的许公子心
底又无端的火了起来。
“怎么?怕了?不敢赌是不是?”
骆致远伸手摸着下颚:
“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跟你赌……”
“你敢!”
这人真是傻的厉害,也天真的厉害,骆致远收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又看向骆慕轩,对许
公子道:
“你与我兄长有些旧怨,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赌了,那就不可能跟平日里一样
随随便便无伤大雅的赌,不如我们来个大的,让对方放放血,给自己出出气可好?”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