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样?我可不是良兄的犯人,良兄何必放个细作在我身边?”原本心平气和的水虞月看见张良和戚懿儿那样默契,竟觉得满肚子火。他待谁都能温文尔雅,为什么对她就像对待敌人?两人每次说话都是夹枪带棍,满是试探之意,好歹她也是大秦公主,这么招人不待见?更何况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张良眉目微挑,“水姑娘说懿儿是细作?这话要让懿儿听到岂不伤心?她可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姑娘的。”
“水姑娘、水姑娘。。。良兄真会做人,必要时满嘴的月儿,怎么无人时我就是水姑娘吗?若真如此,张良先生还是唤本宫公主的好。”不知道是不是扶苏公子忌日的缘故,她竟头一次这样失礼于他。
张良没有因她近似咆哮的话有何反应,而是愣了一瞬,随口道:“若我此时唤你公主,你不怕外人听了诬告沛公有不良之心吗?”
“你。。。。”是了,若韩国有心之人听了这个称呼,只怕会想刘邦是否有野心,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只是沛公侄女。这个张良,在她如此失控的情绪下还能清醒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还真是太过理智了!
“姑娘本不该是个敏感多心之人,今儿个怎么有些失了分寸?”张良嘴角轻舒,眉目清朗,仿佛一切了然于胸,却又像是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