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点被瓷器的划伤并不深,倒是好医,太医对他拍着胸脯儿保证那些伤口只是瞧着流血骇人,其实并无大碍,用了药就会痊愈没有一点的疤痕。
可是不知怎么,爱妾用了太医的药,却在逛园的时候沾染了一些花间的花粉,回来之后脸上就陡然恶化,如今半张脸都化脓,看起来可怕极了。
怀乡伯……
夜半与真爱不离不弃的爱妾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心醒来,映入眼底的就是半张溃烂流脓的脸,几次差点儿被吓得直接去见了佛祖。
他不能接受爱妾的容颜被毁,咬着牙,来对一向与自己不和的昌平长公主低头央求道,“你救救她!”
“你这是在求我?”昌平长公主突然开口笑问,带着几分兴味。
真爱面前,骄傲的怀乡伯折腰了,点头忍耐,忍辱负重地道,“是!我求你!”
看着他如此憋屈地在自己面前折腰,昌平长公主扑哧一声笑了。
“我拒绝!”
她很反派地愉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