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福奎哥,俺插一句,你读书多,现在又在城里上学快二年了,你见识多,你说今后这农村,该时兴啥了啊?”连群说道。
“这个俺也看不透——”福奎扭脸冲连群道:“反正说句到底的话,甭管兴么,都不能跟村上的人们耍横了——连群,你记住,你就是当了村长,当了咱大屯的一把手,你也别端架子——都乡里乡亲的,不是弟兄,就是爷们儿,千万别认为你当官了就该管着大伙了,就该骑在大伙头上颐指气使了,那样你长远不了——”
连群认真地听着福奎道话。
“你永远也别忘了,你其实就是一个给村上人服务的,有啥事情了你多操操心,多打打招呼,就是一个给大伙办实事儿的主儿,你记住俺说的话,对你有好处——”福奎见连群真的听进去他说的话了,就继续说道:“连群哦,甭管时兴啥,咱退一万步说,就是说又兴阶级斗争了,你当干部咋整啊,也跟兴国那样见成分高的就拳打脚踢么?不行,那成分高的也是人,不是猪狗——其实,咱都是过来人,你说上面说阶级斗争,到底这是啥玩意儿啊,反过来调过去地讲,说,还不就是一个虚的玩意儿啊,许多东西就是一个形式,你开会跺着脚喊口号就行了,还非得抓一个活靶子拳打脚踢,那不就是耍威风杀鸡给猴看,吓唬全村的村民么!”
“就是,奶奶地,名义上是打陈牛儿,其实就是吓唬咱们大家伙的,告诉我们大家,谁不老实,就跟陈牛儿这样挨打挨揍——”瘦老黑说道。
“扯远了,咱还是说陈牛儿眼前的事情吧——”福奎道:“陈牛儿,你想想,那水妹子她男人不认为当初虐待水妹子是错误的,他就不会有负罪感和歉疚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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