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牛儿,你该直接跟那水嫂说来——”瘦老黑也插腔道:“你就先表态——你跟她就开门见山地说带她走,带着她与孩子三个人直接回大屯,你家里还有一个院子,虽然破一些,但是凭你现在的经济条件,盖一座上好的房子不成问题——”
陈牛儿先是不言声。随后他不假思索地说道:“俺刚才说过了——你们,不了解水妹子的为人——她与一般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哥儿几个咱们都仔细想一下,就可以明白分毫了——”陈牛儿看一眼灯光下的三个人说道。
“先从一开始来说——有谁能像水妹子那样抗拒婚姻的——她喝了农药,被抢救过来还不肯罢休,最后以远离家人远离家乡为条件,跟自己的亲人诀别,永不再见亲人——俺反正还是头一遭遇见这么刚烈的女人。然而已经嫁给了酒鬼,任打任骂也没有偷偷离开,而是自认了这种命运。也就是说,水妹子假如想要离开酒鬼,还用等到今天么?再说了,其实她在酒鬼那里,自打有了孩子就已经争得了一些应得到的东西,例如不允许酒鬼再随便打骂——更别说现在不兴成分了——那酒鬼当然也知道若不是当初因为成分的缘故,水妹子绝不会嫁给他的——”
“那俺问问你,水妹子她男人,有负罪感么——就是说他感觉到自己当初那样虐待水妹子是错误是犯罪么?”福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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