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叔叔大伯,都一样——既然他愿意当大伯,那就喊大伯吧,哈哈哈。”王老汉道。
这样的结果,就连在屋子窗户后面的酒鬼也无话可说了。
接下来的一切就比较顺畅了。只是陈牛儿的心里总感觉不是个滋味。弄了半天,等了五年,最后只是弄得了一个大伯的名分,他真有些哭笑不得。然而他想,他与水妹子都曾经命运多舛,好不容易盼得摘掉了地主成分的帽子,咋也不能拿因为这样的称谓而毁坏了那个已经很明媚的前程。
只能是耐住性子慢慢来。
但是陈牛儿的心里还是笼罩了一层雾霾似的阴影。那水妹子是为了应付一时呢,还是将要以此作为长期的打算?那样的话,陈牛儿算是什么?他难道只是家乡人们时常说的那种拉帮套的人?
家乡人们说的拉帮套就是白给人家有男人的女人尽义务,是不要求什么名分的。难道到头来就真的会成为这样的结局么?
同时,陈牛儿与水妹子的这五年后的第一次接触,还让他了解了水妹子的基本态度,其中有两条水妹子是一定会坚持的。那就是她不会离开他的男人酒鬼,再就是她不会让他的孩子认下陈牛儿这个亲生父亲。
这种结局不免让陈牛儿茫然若失。
给村上的哪几户人家送玉米种子回来,他迫不及待地进了王大爷的屋子里来。其实王老汉也在焦急地等着陈牛儿回来。二人都有满肚子的话些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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