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想那么多?”王老汉禁不住问道。
“是的,俺稍微一松懈或者是稍微麻痹大意一丁点儿,就会让他们得逞了——俺就会堕落下去了——寻找一时的快活吧——活一会儿快活一会儿吧,何必忍着呢——寻找刺激吧——日鸡吧,砍椽子吧——舒服一会儿算一会儿啊——这些都是随时可以发生的事情啊——但是俺十分清楚,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你就永远摆脱不掉那种依赖,阴影会永远伴随着俺哦——俺想了好长时间终于想明白了——俺居住的村子是那样的——周围是这样的情况,这么严重,俺首先是感觉到了——如果麻木着就会不知不觉地走上他们给俺准备好的路,让俺万劫不复地走上一条猪狗路——那样就达到了一些人的罪恶目的了——”
“你不仅想得多,还想得这么到底——”王老汉道。
“俺成天挨批斗不说,还被人算计,俺是被逼得清醒了,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这样清醒着,恐怕俺早就不是人了——俺听说东庄村上一个黑五类的崽子,也二十多岁了寻不上媳妇,结果一些村上的恶人就成天给他拉呱,其实是灌输男女之欢男女之爱的床弟之事,结果那孩子受不住这样的戏谑和引诱——就成天砍椽子,后来发展得跟神经病一样,经常下夜去听房,最后偷人家女人的鞋袜和内裤,被人逮住,活活地被打残了——”
“竟有这样的事情?”王老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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