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切准备的差不多,就掘开了引水沟。为了安全起见。他是逐渐地将引水沟加深加宽一些,让水流慢慢扩大。
不多时,水流量比原来渐渐扩大了好几倍。
“扑棱——”因加大了流量,鱼儿就闻讯过来了。然而碰到栅栏上“扑啦”一声就“出溜出溜”地往回游去……
见此情景,陈牛儿禁不住喜上眉梢。他又坐下来编鱼罩。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像唱歌一样地欢快,陈牛儿也就想唱一首歌。
“送情郎送自在大门一往北,猛抬头看见了乌龟驮石碑——”他不知道自己居然想起这样的歌调与歌词来。他记不起是在哪个河工上福奎拉一个荤呱时候唱的了。反正那个呱的大意是一个当兵的老男人与一个窑姐儿相好的故事。二人别离时难割难舍的情形——哎对了歌名可能是叫什么送情郎。呵呵。大意是窑姐儿不舍自己的郎君离去,而依依不舍地送郎君,从窑姐儿的院子里出来,出大门一送往北,二送往南,三送往东,四送往东,五送村口,六送路旁,七送河边……福奎连讲加唱手舞足蹈的样子如在眼前。
陈牛儿居然有些神不守舍了。
他赶紧将思绪拉回来,并告诫自己,不能瞎寻思。但是瞬即,水妹子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连他自己也觉得,现在生活与日子好过一些了,居然想三想四了。这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但是对于水妹子的想念却是无时不刻的。他从来不会打断这种来自心底的思念。
就在这时,他听得“哗啦”一声响,他抬眼望去,便吓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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