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牛儿想着想着,禁不住一阵酸楚袭上心间。他愤愤地骂了一句:“奶奶地,成分,又是成分!”
然而陈牛儿想到这里,眼睛禁不住朝着大河定格,半晌,陈牛儿禁不住道:‘奶奶地,守着诺大一条河,守着这么大一河河水,居然吃不到鱼,这不是自己笨又是什么?”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半晌,忽然就有了主意。
他先将白桦树树身扔到大堤上,在回屋里去将野兔子很快地扒下皮来挂在屋内檩条上,将采集集的野蘑菇放到屋外面太阳底下晒起来。然后见屋内已经热得不行,便将火堆用铁锨弄到屋外面来,然后再抱上一堆树枝子对上火堆,又抱两抱树枝子放在火堆旁边烤着,而后掂起那个还有半瓶子开水的酒瓶子,咕咚咕咚喝上几口开水,大喘了一口粗气,顾不上休息片刻,就赶紧烤炙那一条刚扒好的野兔,因为他知道大热的天,生肉很快会腐烂变质并且着蛆蝇。很快烤好,他撕一只兔子腿草草吃到嘴里,再喝上几口水,便抱了铁锨罔顾一切地朝河堤里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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