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花见他如此不正经,估计又在想什么坏事,说:“不许讲带颜色的话!老娘我是正经人!”
钟泽顺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咬了咬她的耳朵,说:“我说什么颜色的话了?”
白怜花连忙推开他,导致自己往后倒了下去,牵动臀上的伤口,痛得呲牙咧嘴。
“你这么裹着,伤药都被蹭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扒掉裹着的被子,说,“我给你重新上药。”
“不用!你太客气了!”白怜花抓着被子不松手,说,“你把药递给我,我自己来就行。”
他真是喜欢极了她这紧张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要戏弄她,看她一脸担惊受怕又羞怯红了脸的样子。
他眉目微挑,似笑非笑的问:“你里里外外有哪里是我没见过没碰过的。你我的关系还需要客气吗?”
里里外外四个字,他故意着重讲。她听后果然双颊羞红,瞪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骂,一双愤怒眼睛看上去却像是在勾他欺负她。
不过她受了伤,还是会影响“欺负”的位置,暂且先放过她。
钟泽将备好的衣服拿过来给她换上,白怜花坚持要自己换,他也依顺着转过身去,等到她换好衣服到床沿穿鞋了,他才看向她。
“你的那条狗呢?”钟泽将鞋子拿在手里,让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细心的帮她套上鞋子。
白怜花没有养狗。 。但她知道他说的一定是霸霸。
她说:“应该有跟着我过来,这次它是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