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戎猛然惊醒：“嗯？”

他抬头对上陈婧诧异的眼神，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连忙补救，若无其事的模样：“怎么了？”

陈婧看着他问：“我很好奇，王爷怎么会知道，我是人？”

宋景戎早有准备，他坦诚道：“你会变成鳝鱼，原因在我，金甲楼的事，姑娘可还记得？”

“记得是记得，但……”陈婧惊讶又稀奇，“你这意思，不会想说，我之所以会变成鳝鱼，是因为你丢下来的那块布？”

宋景戎沉默。

陈婧看了他半响，随后笑了：“……还真是啊？”

“对不起。”宋景戎轻声说，“是我反应过激了，以为你要杀我，所以才……”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垂着眸子安静的坐在那，身上气息冷淡。

陈婧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不怪你，都是我咎由自取。”

确实是这样，虽然宋景戎早就计划好了要引诱她，但金甲楼的事还真是个意外，如果不是原主被男主美色所迷，又玩心太重，学采花大盗生米煮成熟饭，也就不会有变成鳝鱼的事了。

但怎么办……

看着宋景戎那副与他无关的矜贵姿态，再想起自己刚刚放的血，甚至以后每月都要受的罪，陈婧就完全不想原谅他。

嗯……还是好想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