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了好几朵花也没得出“有机会”的结论,夜宴放弃了,难不成他们之间真的没缘分? 算了,他也不愿意在多想,不管有没有机会,道个谢还是可以的。
夜宴走到皇甫敬辉门前,刚敲了一下门,突然间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整个大宅内除了 值夜的佣人外都已经睡了,他这个时候来道谢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好在他只敲了一下门,而且声音也不大,多方应该没有听见,还是回去算了,没准人家只 是随口让林叔和佣人准备的,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要是还因为这事特别去道谢,会不会 显得太刻意?
在门前经历了剧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夜宴决定回去,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房门被打开 了。
穿着黑色浴袍的皇甫敬辉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拿着毛巾在擦头发,发现门外 站着的人是夜宴时,说不上意料之中也不算多意外。倒是看到夜宴转身想走,调侃着笑了出来 ,“有这么怕我么?都走到门口了还要回去?”
夜宴挑衅地一仰头,“我可没怕你,只是不想这么晚打扰你。”
皇甫敬辉把手上的毛巾随意地往屋里面一扔,环抱着手臂靠在门上,“敲完门后才想起这 么晚打扰了?”
夜宴脸一红,“我就敲了一下,声音还那么小,哪知道你兔子耳朵那么灵,这都听见了。 ”说着夜宴还眼睛一眯,“其实你一直在门口等着我敲门呢,所以声音那么小也听见了。”
皇甫敬辉被逗乐了,现在的夜宴这股厚脸皮的劲头跟之前有点像,但皇甫敬辉怎么越看越 觉得好看呢,一点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觉得厌恶。
“我天生听力好这还是我的错了?行了,进来。”
皇甫敬辉往边上让了一步,夜宴哼了一声进来了。
屋子里有两张沙发,中间还有一张暗色的乌木圆桌。两个男人就坐在两张沙发上,大眼对 大眼,那气氛怎一个怪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