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有一个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怀德习惯,就是睡觉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会迷糊得非常厉害 ,主要体现为刚醒过来那十几分钟会抱住身边所有的物体,所以夜宴的床上总会放两个很大的 枕头。还有就是即使已经起来并且洗漱完毕,他也会有十几分钟不在状态。
以往夜宴在定闹钟铃声的时候总会提前半小时,这样他就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把那喜欢乱 摸乱抱的十几分钟和那不在状态的十几分钟度过。
不过今天闹钟被关掉了,夜宴凭着习惯和本能起床洗漱,脑子里面虽然过了一遍为什么闹 钟没有想是被谁关掉了,但其实根本没有清醒过来。
没换下睡衣夜宴就走出了门,嘭地一声关上房门,动静不小,没把他自己震得清醒过来, 反倒引起了楼下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今天皇甫敬辉不去公司,一身灰色的居家休闲装悠哉怡然,没有向后梳起的头发随意地贴 在额头鬓角,少了干练犀利,多了几分恣意酷雅。
旁边的左希倒是一身西装笔挺,看起来确实是个有为青年的样子。两个风格各异的美男坐 在一起本来是一副相当有看头的画面。只可惜夜大少还在神游状态,没那个心思欣赏。
皇甫敬辉一抬头就看到夜宴穿着睡衣走出来。宽松的睡衣露出一大片锁骨,白白的看着都 晃眼。他以前倒是没留意到夜宴这么白。
左希也看到了夜宴,或许是因为见识到了夜宴操盘的本事,以前觉得夜宴确实除了一张脸 蛋之外再无可取之处,今天见到了竟然觉得整个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心中不由得想起之前皇 甫敬辉让他出一场车祸的玩笑话,难道这人大难不死一场真就能脱胎换骨?这也太邪乎了。
皇甫敬辉本想叫夜宴换了衣服再出来,但很快他就发现夜宴的不对劲。那双平日里好像会 发光会说话的眼睛在此时居然没有焦距,表情也呆呆的,不见笑容不见深思,活脱脱的梦游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