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不是徒弟的徒弟,沧澜是又恨又爱又无语,有时候,精明得过分,有时候又蠢得 跟猪一样,老权家的人怎么了?现在掌控老权家经济命脉和年轻一辈的人是权少皇,他只要哄 好权少皇就行了,何必管其他人?想必责任心极重的少荻,小皇可无情多了。
“我敢吗我,师父,你就告诉我?人都欺负我头上来了,你也不想看到自己徒弟被人欺 负?”
绕到他的左侧蹲下,封情索性赖上他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眼看着他跟老权家的人 就要正面交锋了,如果连敌人的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仗还怎么打?
“得了,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翻身坐起来扫一眼大敞开的门口,沧澜伸手弹弹他的额头:“小家伙,两个人过日子,记 得要多沟通,彼此坦诚,别像??算了,他来了,你自己去问他。”
话音落下,沧澜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屋,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封情心里不禁有些堵 得慌,先前纠结的事情好像也慢慢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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