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稍安勿躁。”到底是金陵比较顾全大局,站到她们中间来调停了事态,“没有证据之前,盟主都还是自杀。或是按盟王的说法……还没有死。”
厉风行看金陵作主将女眷和军医们都散去了、攻防以外的事全被她安排得井井有条,一时感慨万千,需知金陵心中伤痛,一定高于沈依然蓝玉泽。
“不知胜南去了何处,需不需要派人跟随?”金陵转过身来看着厉风行,面露忧色。
“不必,不管王宝儿的话如何刺激,他可能到今天才相信了凤箫吟的死——毕竟凤箫吟的脆弱,两个月前就已有之……让他独自静静也罢,抒发了悲郁勿再积压。”厉风行说罢,祝孟尝、海逐浪、向清风不管勉不勉强,都点头说不去跟随。
“却怕他一个人伤心过度,被敌人放暗箭。”金陵点头,却有顾虑。
“不会。陵儿,相信他。他有分寸,他是林阡。”厉风行摇头。
金陵心才有些妥了,笑了一声,步伐有些踉跄:“他是林阡……所以连悼念最心爱的人,也得冷静、也得有分寸……”厉风行一把将几乎摔倒的金陵托住:“陵儿!”
金陵抬起头,潸然:“天哥……我竟有些,恨他!凤姐姐是被他累死的……是被这林阡二字……活活累死的。”厉风行听罢,竟也心中一恸。
“将来,主母不在了,便由我们被主公累死罢。”祝孟尝听了,慨然一笑,豪言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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