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如此绝情?!”女子越哭越伤心。郭子建哈哈大笑看着这情景,林阡却蹙眉一直没有定论这各执一词。
杨致诚有些动容:鸣涧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着实不曾传过什么情感之事,倒是有传言说他恐惧女子才不近女色。然则,如果真有一次在仙人关的偶然的意外呢?他是因为怕女人和小孩,所以才死不承认,也说得通啊……
“不管怎么说,如今战乱纷飞的,一个女流之辈,带着个孩子在外面,实在不大好,很容易出事……”致诚看看风鸣涧,再看看林阡。
风鸣涧急道:“真不是我!主公明察!”
“鸣涧,夜深,下雨,你是个男人,不如拿出男人的担当来!”郭子建哈哈地重重拍风鸣涧肩膀。
“今天暂且留在这里,天亮之后再做决定。”林阡心中自然有三分保留,这女子虽不似歹人,却也有可能是一个连他都骗得过的细作。
却也有七分的可能是他多虑了:如果是细作,何必要牵扯进一个婴儿?或许,这只不过是个岔子而已,是风鸣涧命中注定遭遇的一段缘分吧……
不禁苦笑摇头:吟儿若是在这里,怕又要笑我不通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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