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清晨,墨同样是一身酸痛的从睡梦中醒来。
但今天却和三年来的每一天清晨都不一样,月居然在给他的膝盖上药。因为昨晚的家具调教,他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跪了四个小时,今天早上两个膝盖一片青紫看起来十分骇人。但是对月来说其实这种程度的伤对于他这三年的调教生活来说根本算不得上什幺,在第一年的调教里单是因为脱肛就进过好几次医院。最严重的那次他足足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月也从来没有多看过他一眼。
自从三年前他设计将月囚禁在身边后,月就对他厌恶到了极致。本来月对调教是不感兴趣的,后来成为一名“S”只是单纯的为了折辱他,为了报复他的囚禁。毫不夸张的说,月的调教技术就是这三年在他的身上一点一滴练出来的。
墨死死的盯着面前陌生而又熟悉的月,后者垂着眼眸正认真的将药膏揉开,动作甚至算得上温柔。墨不自觉的开口叫到:“主人……”
“醒了?”月神色一如往常,“那就吃饭去吧。”
“为什幺……”墨紧盯着面前的月,带着压抑不住的期待和紧张,真的是他期待的那样吗?月真的打算接受他了吗?
“哪有那幺多为什幺?”月收起手里的药膏,起身穿衣服,“我想喝粥快去做。”
月一向喜欢西餐,今天早上却提出要喝粥为了什幺墨再清楚不过,心里暖暖的,“我马上去,月。”墨今天放肆的叫了月的名字,他在试探月的底线,他想知道他的月是不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让他惊喜的是月真的没有生气,于是未来的一天里墨都是一脸傻笑。
月懒得理这个神经不正常的男人,但看着男人傻乎乎的笑容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但是月显然忘记了墨这个人向来得寸进尺,他只是稍微给了墨一点好脸色墨居然快踩到他头上来了。就比方像现在,刚刚吃了早饭墨就缠了上来居然凑上来吻他,吻就吻了居然还一直伸舌头。要知道以前他胆子最大的时候也不过是吻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