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陆行的身影越来越淡了,阎王道了:“他心愿已了,该去他该去的地方。”,书生也该进京赶考了,临走前同陆行笑着说:“阿行,等我回来。”
陆行终究没能等到书生回来,过奈何桥前,在生石里忆往昔,瞧见了书生,原是他三年前无意救下的,到底成了他未了的心愿
陆行过奈何桥前问孟婆,喝了这汤当真能忘掉不愿忘之人吗?孟婆端起汤,幽幽道了句:“当真。”,一瞬间陆行脑海里闪过书生的身影,轻声笑了,端起孟婆汤一饮而尽
这一世,陆行是朝廷专命的刽子手,阎王道他前世杀奸恶之人不够,这一世还要杀上一世的恶人,方能许他下一世好人家
凌迟之邢往往需两人,陆行却不需,今日受凌迟之人陆行从未见过,却无端生出些许熟悉来,凌迟之邢,需从犯人身上割下一千片,方挑了心头血,让人死个通透
天空下了些许雨丝,淅淅沥沥的淋在散落的皮肉,将那处的血水冲散,陆行心口愈发疼了,拿了一方草席将那副无皮肉的骨架拾起,瞧见那颗暗无血色的朱砂痣时,心头的闷痛到了极点,那是犯人颈后的朱砂痣
许久,陆行方才道了句:“该去吃酒了。”
缘起缘灭,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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