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午珹笑了：“那你怎幺说自己只会搞砸事情呢？总不成我也只是侥幸？那我还真是……”

“……不是侥幸。”虽然当时她确实已经快要失去信心了，可到底还是因为那样坚持地描画自己多年来对他的每一点一滴的认识和理解，才最终成功的，这怎幺可能是因为侥幸。把这说成侥幸的话，是侮辱了自己多年矢志不渝的坚持与思慕，也是侮辱了尹午珹的存在本身。

“那又何谈只会搞砸事情呢？”尹午珹笑意更深——还有坚持，就好办了，更妙的是，她的坚持是自己，“谁都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的，恨我的人一定比恨你的人要多得多。但有时候，做成某一件事情，会比做成其他一万件事情都要来得更伟大。而某一些人，也远比那些愚妄无知的大多数人要更重要千百倍。你觉得呢？”

“是这样的……”即便没人理解，但只要确定了是正确的，就会坚持去做；即便自己也会感到痛心的破坏，可是为了成就大局，也不会推诿责任；这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坚毅果决、一往无前，不正是他吸引自己的特质之一吗？只是……

“可我没有办法……”伊酲痛苦地喃喃自语道——自己没有办法坦然面对那些失败，没有办法不去在意那些乡愿。（注）

“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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