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话听在婵衣耳中便有些惊惧了,她皱着眉头看着楚少渊,隐隐的从楚少渊那副笑吟吟的面孔当中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婵衣忍不住问道,连手中的筷子几乎都要放下,一脸的郑重跟紧张之色,“皇上的病可是又反复了?御医可有好法子?到底是上了年纪,有些事情不得不注意起来了!”
婵衣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在想,当初文帝大约也是这个时候传出来身子不适的消息的,那会儿楚少渊已经带兵回来,虽然还没有大权在手,但却也差不离了,所以那段日子是楚少渊最忙的时候,也是她最快活的一段日子,虽然她在前一世没有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但她不得不说,那段时间当中,她过的是无比的舒心,虽然婆母因为楚少渊回来,认为她有了强大的靠山,而不敢再跟从前那样对她吆五喝六的,而是对她十分的小心谨慎,看着就谄媚讨厌的很,但那段日子却是她由衷的体会到快活的时光。
也是那段日子,她跟简安杰的夫妻情谊最为融洽的一段时间,所以她不会记错。
楚少渊不愿让婵衣担忧,笑着说:“都是一些老毛病了,不用担心,现在黄医正留在宫中时时刻刻注意着父王的病情,想必不会有事,只不过最近鞑子要来云浮城,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人上前捣乱,所以委屈晚晚留在家中了。”
“这有什么好委屈!”婵衣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在外头被人暗害,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前段日子刚打发了锦瑟出嫁,锦屏也差不多该到日子了,你什么时候给魏青放几天的假,让他将人生大事好好的解决一下,你没瞧见每回他回来交差,都欲言又止的么?”
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婵衣自个儿杜撰出来的,可偏偏就逗的楚少渊笑了,吃完饭将筷子一放,伸手便揉了揉她的头顶发心。
“晚晚这么一说,反倒让我觉得我竟这样不近人情,那好吧,等他这一回的差事办好了,就让他回来成亲,到时候晚晚可别舍不得锦屏!”楚少渊一边儿站起来,一边儿伸手去搂婵衣的腰。
婵衣被他的手指蹭到了腰肢,顿觉一阵痒意,忍不住怕痒的躲到一旁,愤愤的看他,眼睛一转,又笑起来:“你别说,你还当真是有些不近人情的紧!沈朔风刚送我回来,就不知道又去了什么地方,先前明明说好了让他护着我的安危的!”
楚少渊有些失笑,一边儿看着婵衣躲闪,一边儿摇头:“到底是谁,一边儿说着不要浪费这些人力在她身上,一边儿还要怪罪我的?嗯?”
最后的那句疑问似的语调被楚少渊拉的很长,无端端的就有几分旖旎之意,听的人心里忍不住便酥了。
婵衣更是忍不住将手点在他的嘴上,眉毛挑的高高的:“那殿下不用不就行了么?还要跟妾身一个小女子计较这么多?到底是妾身的不是还是殿下的不是?”
楚少渊伸手去捉她的手,被她灵活的躲了开来,索性整个人便压制下来,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眼看着顷刻便要覆盖住婵衣,婵衣忙从他的胳膊空隙当中闪身出去,像是一尾灵活的鱼儿,一下便蹿到门口,撩起帘子便去了廊檐底下。
廊檐下挂着一串铜铃,此刻有风拂过,铜铃微微的晃动了几下,随后金玉相击的声音传来,叮叮咚咚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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